为坐骑,骑在上面的滋味怕也很快活吧。”

    元正和李鼎都懵了。

    别的事情倒是可以满足这位老人家,可让老人家骑着万里烟云照或是駮马身上过把瘾,这个事儿不好办啊,这不是人情的缘故,而是那两个极品坐骑不认这个事儿。

    元正只好干笑道:“其实和走路也没多大的区别,就是看上去排面大,可吃的也多啊,一顿吃下来,顶的上我们正常人十天半个月甚至好几个月的口粮。”

    “蛇大了窟窿也大,就是这个理儿。”

    老伯又一次乐呵呵的笑了,看见这位老人家开心,这几个年轻人也开心。

    这会儿李鼎在灶房里忙活完了,炒了几个小菜端上了桌子。

    香喷喷的肉香味儿,闻着特别舒服,老伯也来了兴致,对李尘说道:“那个柜子里还有一坛包谷酒,虽说比不上你们喝的美酒,可那包谷酒成色不错,酒香味儿也浓,用来压桌子也可以的。”

    李尘柔声应道:“这是哪里话,您老人家酝酿的包谷酒,可是比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都好喝。”

    李尘在这里住过,对屋子的里里外外都很熟稔。

    找到了包谷酒后,便提上了桌子,扭开封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儿飘散开来。

    李尘和李鼎的酒量都不错,对于喝酒,喝的也是一个兴致。

    而元正,则纯粹的不喝酒,并非喝酒误事,而是纯粹不好这一口。

    可这位老人家的兴致来了,元正再怎么样,也好好好地喝上几杯,做做样子。

    李尘给老伯夹菜给老伯倒酒,手法细致温柔,斯文有礼,老伯都有些不适应了,被这么几个年轻人围着,滋味别提有多乐呵了。

    吃了一口小菜,老伯束起大拇指说道:“你以后要是找媳妇的话,就给人家姑娘煮一顿饭吃,搞不好就把媳妇给说到手了。”

    李尘豪言壮志道:“我若是说媳妇,还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去理直气壮的说就行了。”

    老伯哈哈大笑,抿了一小口包谷酒。

    单容没有在意梦清秋的眼神,梦清秋心里想什么,单容也不关心。

    反正这会儿梦清秋也吃了李尘煮的饭,而且吃的还不止一次。

    喝了几口包谷酒后,老人家也打开了话匣子,忽然间迷糊的说道:“我发现我家的狗儿最近这段日子有些不太对劲了,可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几个年轻人听到这话,反应都是出奇的一致,并不意外,而是正襟危坐。

    元正早就发现那条极品看门狗有些不太对劲了,可他当时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问道:“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呢?”

    老伯的脸色有些微红,李尘也不打算给老伯倒酒了,老人家真的不能喝的太多。

    老伯说道:“我发现它最近挣脱过铁链,偷偷摸摸的去了无量山里,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回来了,自己给自己又把铁链给套上了。”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过,可总觉得不对劲,有天晚上我没有睡觉,偷偷趴在窗户上看着它。”

    “它两只爪子解开了铁链,然后就走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就回来了,每一次回来,都是精神抖擞的,也没忘了给自己把铁链套上,周围有什么毒虫猛兽经过,它就开始发作了。”

    “有一次一条黑色的大长虫从我家门口过路,我家的狗儿嘴巴里好像吐出了一股紫色的怪火,就把那条大黑长虫给烧死了。”

    “还有一次回来的时候,它嘴里叼了一个心子,我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的内脏,反正挺大的,比狗儿自己都要大,它趴在那里吃到了天亮才吃完。”

    几人一头一沉,差点齐刷刷的看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