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见见你,可始终没有那样机会,在下谢华,见过兄台。”

    钟南也没有作揖,也没有微鞠一躬,很是自然的说道:“你我如此,算是相见恨晚吗?”

    谢华道:“算,却也刚刚好,我先你一步,来到了这里。”

    钟南道:“恩,这倒也是,礼贤下士,若是你的话,自然要比我出彩很多的。”

    谢华笑道:“可你并非那种人云亦云之辈。”

    钟南道:“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常思远而来,我也知晓,常思远早晚都会进入你的门庭。”

    “此番前来,是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那广陵江上的阵仗森严,我无法接近,故此,只能来到这里了。”

    谢华道:“不知兄台要和我商议何等事情呢?”

    钟南道:“关于江南的,有你这样的人,撑起江南的一片天,也算是江南的气数未尽。”

    “你广陵江占据地理优势,日后大秦来犯的话,全指望你,抗敌于江南之外。”

    “此等重任,你一个人,兴许有些忙不过来。”

    “故此,我将常思远留给了你。”

    “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大秦铁骑越过了广陵江,否则的话,将会是一片腥风血雨。”

    “尸骨成山,我们都不曾见过,可也不希望在江南看到尸骨成山。”

    谢华心中其实很高兴钟南来找自己说这些人,虽然有些客套,可是谢华知道,钟南说得是真话。

    可是谢华好奇问道:“你也是南方士子,为何却不想着在庙堂上谋取一官半职,或是在江南立事,反倒是成为了常帮的首脑,这,有违江南的规矩吧。”

    “你的才华,不弱于我,不觉得,有些屈才了吗?”

    钟南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世家子弟,我兴许可以拦住大秦铁骑,可我拦不住江南的人心所向。”

    谢华道:“也是,你我这样的人,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都一样。”

    才华是一样的,志向是一样的,起点,其实也是一样的。

    毕竟这是大争之世。

    “日后善待常思远,莫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他的用处,兴许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大。”

    谢华双手作揖道:“多谢兄台赐教。”

    钟南来了,又走了,寥寥数语,也不至于字字千均,可是有些话,终归还是要说出来,谢华也算是承担了钟南作为一个南人的梦想。

    不远处,元正没有撑伞,沐浴在雨幕之中,反正也雨露不沾身了,也不在意。

    身后的杨柳微垂,就像是梳妆台上正在梳头发的姑娘,顺带还流着眼泪。

    元正道:“我还以为,你会和谢华大打出手,诗词歌赋上分不出一个胜负,那就在武道修为上,分出一个胜负呢。”

    钟南道:“其实我偶尔也是争强好胜的那一类人,也只是偶尔了。”

    “可我的争强好胜,和你的争强好胜,不太一样。”

    元正道:“是想要在目光格局上,战胜谢华吗?”

    钟南道:“非也非也。”

    元正也不大打趣钟南了,意味深长的问道:“吴山里的战马,你作何考虑,我们直接去的话,可能会惊动大哥的,其实不管走水路,还是陆路,都会惊动大哥的。”

    “眼下这个风口浪尖,我也不想要惊动大哥。”

    “黄明,也不过是在诛心罢了,我隐约感觉到,黄明对于元家的人,有着一份隐匿的仇恨。”

    钟南道:“战马对于我们而言,也并非必需品,不过既然有那样的路子,也不可放弃。”

    元正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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