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的身份,拿着锄头,在庄稼地里,干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才是田野里,坚强而又美丽的花朵。
后来,钟南因为读书人的身份,也在云游四海的路上,毫不意外的招蜂引蝶了一部分年方二八的姑娘。
有很多姑娘,都喜欢站在鲜花盛开的地方,凝望远方。
或者,刻意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走在一条宽敞的大道上,或是山间小路上,故意将自己的背影,撕扯的很长很长。
宛若山野之间的精灵,又像是明媚的春光悄然绽放,总是给人无穷的想象。
但是,和那样的姑娘接触过后,那些姑娘看上去好像才华横溢,内秀其中。
实际上,那些姑娘们,心里的想法粗鄙不堪,俗不可耐,看似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实际上,既不能出口成章,也不能下笔成行,就连灶台上的那些事情,几乎也都不会。
除了炫耀自己的美丽,肚子里,没有墨水,脑子里,没有思虑,胸中,也没有格局可言。
旅途上,遇到了一个平素枢机的姑娘,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所幸,钟南遇到了萧子珍。
“真是的,我在猜测齐冠洲如此突然投降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会联想到过去的一些往事当中。”钟南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足够很多年方二八的姑娘颠倒的笑容。
钟南还特意的数了数,自己在庭院里到底走了多少步。
大概有一百二十九步,每一步,走的不实在,也不是很轻浮,一切如常。
燕北这个时候很想要说一句你们有才华的人,都真的那么的古怪吗?
可见到钟南陷入了古怪当中,燕北大致也就清楚了,很快,钟南就会猜测到齐冠洲真正的用意了。
钟南之所以如此执着,那是害怕,元正猜测出来了齐冠洲的用意,而自己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有些时候,钟南和元正的关系很是微妙,互相竞争的同时,心有灵犀。
以前任何时候,钟南在元正那里,都是无懈可击的,这一次,更要无懈可击才行啊。
终于,当他走到第一百五十步的时候,想到了齐冠洲的用意。
嘴角再度上扬,转过头对燕北说道:“我明白了。”
燕北苦涩笑道:“你也不要期待我的答案,你都要苦思冥想一百五十步,我估计走上一千五百步,都想不出来齐冠洲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钟南道:“我很欢喜,也很忧郁。”
燕北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可以直说的,不用如此吊我的胃口。”
钟南反而说道:“以后你也要上战场的,如此急躁,日后东征西讨,难免会吃许多暗亏,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感悟一番。”
燕北惊了一下,耐得住性子的人,往往都可以小有成就一番。
自己说是万人敌吧,也不是,和元青比较起来,相差甚远,说是文韬武略的全才吧,和元青比较起来,还是什么都不是。
黑龙王也不止一次跟燕北说过,要沉下心来,多多观察,多多感受,无形之中,才可以提升自己。
这些话,玄妙不可理解,今天在这里听到钟南这么说了一次,反倒是有些开悟了。
双手作揖,很是认真的请教道:“在下天资愚笨,很多事情,都因为悟性太低,而无法到达彼岸,还请钟南先生明示,暗示也行啊。”
钟南暗示道:“齐冠洲原本是属于武王元铁山麾下的一员战将。”
燕北仔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是当今陛下给齐冠洲做的一个局?”
钟南淡然道:“总算是聪明了一回啊。”
“齐冠洲的为人,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