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只是看公子能否发现。”

    元正反问道:“那前辈你,发现了吗?如果发现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也能少一点麻烦。”

    中年男人呵呵笑道:“我认为的贤才,兴许和公子认为的贤才,多有出入之处。”

    “再者,我也着实没有发现终南山里真正的贤才。”

    “有些人藏得很深,很难看出来到底有多少才华内敛。”

    元正闻后,越发的觉得这个中年男人比较顺眼了。

    看了一眼竹简,是《归元道藏》的残篇,这年头,愿意研究《归元道藏》的人,还真的没有多少。

    反倒是喜欢研究一些权术,算计,城府一类的学问义理。

    元正好奇问道:“前辈既然知道自己并非干事情的材料,可为何还要在这里背负着沽名钓誉的名头呢?”

    中年男人柔和一笑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终南山里的士子的确多数都是沽名钓誉,却不能否认,钟南山的风景的确不错,可以让我的心静下来,让我好生钻研年轻时候不曾研究透彻的学问义理。”

    “这把年纪,着实也过了追寻学问的年纪。”

    “可人嘛,活到老,学到老,也是可以的,尽管我一文不名,一事无成,却依然做着我想要做的事情,生活在终南山,是我的不幸,也是我的荣幸。”

    元正哈哈笑道:“前辈看的果然透彻,今日之粗茶,我记在心里了。”

    中年男人也没有询问元正的名讳,因为他清楚,就算询问了,元正也不会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能来到这里,微服私访的世家子弟,不会有多少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喝了最后一口茶以后,元正便又走了。

    和对待张工当初的态度一样,没有给他许诺什么,更没有给他指点什么。

    只是他也不会成为张工那样的总管,他年纪大了,胆子小了,也能看得出来,这个人,一心钻研学问。

    元正觉得,云端书院里,兴许还需要一个教书先生,这个中年男人,可以挑得起大梁。

    话明说了,就没有意思了,再者,元正也是随缘态度,如果在回来的路上,还能意外的看见那个中年男人依旧在苦心钻研学问,兴许,就带着他离开终南山了。

    就和当初对吕安的态度一样。

    事实和那位中年男人预料中的一样,的确有人向元正献媚了。

    这一次是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有些瘦弱,书生气不浓重,眉宇之间,也有几分桀骜在里面。

    遇见元正之后,便开口问道:“公子来此地,可否是来寻找麒麟之才的?”

    单单是这一份气质,就让元正受到了惊吓,是的,就是惊吓。

    钟南如此厉害的一个人,都不敢说自己是麒麟之才。

    可这位仁兄,开口就没有一句客气的。

    元正笑着问道:“兄台所言不虚,我听闻终南山人杰地灵,故此,特意来寻找麒麟之才。”

    这话说的也不假,终南山的风水也的确比较好,再这样的大环境里,受到灵气温养,真的出生一个大才,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一件事情。

    这位壮年男子笑道:“那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元正反问道:“莫非你就是那麒麟之才?”

    壮年男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术高莫用也。”

    这个壮年男子比较起那位中年男人,最没有风度的地方在于,连一杯茶也没有给元正泡上,仅仅是这一点,就让元正的心里,有些反感了。

    元正倒也没有不悦,自己又不是人家的爹娘父母,凭啥给自己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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