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工正经了起来,认真道:“放心。”
“只是,为何你非要去孙玉树的地盘上去见他,何不在旧南越和雄州之地的交界处,两人会谈一番,岂不是更好。”
钟南微笑道:“我们这里有天境高手,有恃无恐,可孙玉树没有,他来这里,不会有安全感,在交界处见面的话,大魏的铁钩,也会捕捉到蛛丝马迹。”
“我带着泰鸿前辈抵达雄州之地,孙玉树悬着的心也会放下来,也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只是照顾孙玉树的面子。”
“也不要小看这些事情,很多时候,事情之所以没有搞成,就是没有照顾到对方的面子,照顾面子这种事情,也可以称之为默契,愚笨之人,是不会考虑到这些事情的,反而沾沾自喜,自以为是。”
张工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愚笨之人,被钟南点醒之后,心里宽松了不少。
这一点,就值得张工深深的学习。
“夜深了,睡吧,三日之后,我再去雄州之地,这三日时间,也是最紧张的时刻,静等冀州之地的战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