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只是顺心意做一些事情罢了。”
“雄州之战,没有任何的杂质,只是情怀,只是大局,却没有死伤一兵一卒,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孙玉树反问道:“如果你家的主上,知道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会不会怪罪于你,猜忌于你,你答应了我,会不会,也顺带连累了你自己。”
元正猜忌钟南,兴许有朝一日,的确不排除那样的可能,可未来十年只内,元正是不会猜忌钟南的。
除了倚重于钟南,更多的是,这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
钟南从善如流道:“不会,不过我家主上,也不会架空你的权力,有一定的可能,会亲自带着一部分心腹,抵达雄州之地。”
“从今日开始,将军你已经是我云端之巅的将军了,再也不是大魏庙堂的将军。”
“我家主上,自然要亲自见一见你。”
“我也不知道你们昔年之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交情,不过见面了之后,总归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孙玉树也在想,自己和元正见面之后,到底都会说一些什么,是一些陈词滥调,还是为赋新词。
钟南道:“如此,我便返回青山郡了。”
孙玉树道:“我送你一程吧。”
钟南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孙玉树亲自送钟南和泰鸿走出了安阳郡的城门,更是往前送了十里之地,这才返回了安阳郡。
回来的路上,孙玉树对老军师说道:“从此以后,我们就换了新的主子了,明日一早,钟南就会将云端之巅的旗帜送过来,插在城墙之上,越醒目越好,让所有的老百姓都看看。”
老军师嗯了一声。
老百姓不会拒绝这件事的,一个人的影响大小与否,取决于一个人所做的事情。
雄州之地的老百姓,在元正拿下冀州之后,就已经开始人心惶惶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拿下冀州之后,就要攻打雄州。
战乱,对于老百姓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的一件事情。
旧南越拿下之后,秦大夫和一众文官,发展民生,不曾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整个旧南越的赋税,上去了不少,老百姓的钱袋子里,也有了较为明显的鼓涨。
军民一心,故此,孙玉树要是在整个雄州之地,插上云端之巅的旗帜老百姓的心里也不会多么的排斥这件事,顶多就是说说闲话,热闹一二。
好歹,没有爆发大型战役,老百姓的心里,也是避过劫难的庆幸感。
回到青山郡之后,萧子珍给钟南跑了一壶大红袍,泰鸿已经返回了黑水河。
庭院里,看着一桌子的折子,都被张工眼疾手快的清理一空过后,钟南的心里还有点不放心,暗中催动真元,隐秘的看了一眼张工的笔迹,仔细过目之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将悬着的心给放下来了。
除却风格上和钟南有所不同之外,大局上,竟然还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
茶桌上,张工处理完了政务之后,也过来了。
钟南将雄州之地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张工闻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还说道:“如孙玉树这样的人,吃软不吃硬,我们若是真的强攻,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强攻不下呢。”
“甚至,孙玉树必然会和我们鱼死网破。”
“继续让孙玉树治理雄州的大小事宜,反倒是让我们也松了一口气,我们的文官,在旧南越之地,刚刚成了一点小小的气候,暂时还没有办法分一部分过去呢。”
“不过,咱们倒是可以从孙玉树的手里,要一部分郁郁不得志的文官过来,或是分布于冀州之地,或是分布于旧南越之地。”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