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偏架?”

    李尘古怪的笑了笑,言道:“这个倒是没有那样的必要了,文人里面,绝对没有人会去找钟南的麻烦,因为苏仪先生都没有找钟南的麻烦,剩下的一部分人,应该没有那样的气魄。”

    “只是武夫里面,事情比较多,铸剑阁里兴许有一部分人对钟南的圣道剑有切磋的想法,不过钟南的武道修为,在铸剑阁里,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对手,就算是唐峰和阁主唐澜,联手也不见得是钟南的对手。”

    “我唯独担忧的地方,就是苍狼部落里的巨汗了,那个家伙最喜欢和别人演武切磋。”

    “下手要是没轻没重的,万一误伤了钟南,场面还有点难看呢。”

    苍狼部落的人以武会友,那是部落的礼貌行为,但是在江南的文人来看,实在是有些粗鄙不堪。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也没有办法,人文习惯不对付的事情,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没辙。

    不过钟南也是云游四海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去过西北大漠之地。

    对于这一类事情,钟南心里的看法,和大多数江南的士子,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李鼎悠悠问道:“难道就不害怕傅玄黄有和钟南讨教一二的心思吗?他可是兵家传人,懂得的学问,和钟南比较起来,虽然类别不同,可功底之深厚,两人也相差不了多少,万一可以找到一个双方都可以出手的地方,一分高下呢?”

    “比如说诗词歌赋这一方面,傅玄黄在诗词歌赋这一方面的造诣可不低啊,其写的边塞诗,我看了之后,都能让我进入热血沸腾的状态。”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样的诗词,着实不俗了,也不知晓钟南能不能在仓促之间,吟出一两句绝世篇章出来。”

    李尘想了想,笑道:“钟南那样的读书人,尽管在诗词歌赋上没有什么造诣可言,但也绝对比吕安董文之流强得多,随便写出来的诗词,也足够让人揣摩了。”

    “只是我想,傅玄黄不会是那样的人,傅玄黄深谙为官之道,绝对不会在气质上冲突了钟南。”

    “也没有那个必要,傅玄黄身为兵家传人,里面的讲究也比较多,如你我这样的人,偶尔和别人发生了意气之争,可能还真的会痛下毒手呢,可傅玄黄不会,傅玄黄从来都不会和别人有所谓的意气之争。”

    “要是傅玄黄真有那样的心思,早就和我切磋较量过了。”

    李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李尘继续说道:“那个北宫寒,有没有这样的心思,可就不知道了,那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主儿,在兵法韬略一事上,的确有些建树,他和傅玄黄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傅玄黄还没有彻底的降服北宫寒那颗骄傲的心。”

    “万一北宫寒想要在武道修为上,和钟南切磋一二,场面估计会有点难看。”

    李鼎问道:“怎么个难看法?莫非大哥的心里,一直都觉得,钟南的剑道,只是绣花枕头而已?”

    李尘哈哈笑道:“那倒不会,钟南能将事情做得这么大,其剑道修为应该颇为不俗,和单容师姐,明月公主比较起来,也应该不遑多让。”

    “想要让钟南在武道修为上吃苦,化境高手兴许做得到,但是元境高手,还真的没有多少。”

    “我听元正提起过,钟南的剑道,就算是元正,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要知晓,那个时候的元正,手中可还是有凶剑狱魔的。”

    “其实现在元正以平天覆海剑和钟南撄锋,估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有些人存在,并且耀眼的存在者,就必然有着里面的门道和事情。”

    李鼎道:“北宫寒的确是一个刺头儿,只可惜傅玄黄在降服人心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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