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路。”

    “能有幸,得到两位军中前辈的相助,实乃我元青之造化。”

    “本世子,先干为敬,两位前辈请随意。”

    宇文朝歌的幕僚宇文成川一直暗暗的观察着元青的气质,心中也觉得,这个武王世子,并非他的父亲一样飞扬跋扈,也许呢,这一份谦和,只是装出来的。

    叶文天举起酒杯说道:“殿下这话可就严重了,在忠显王没有叛国之前,我可是听说,殿下手握御龙戟,身穿黄金圣甲,在北斗山脉里,杀了一个七进七出,所到之处,所向无敌,尽显少年豪气,气冲霄汉啊。”

    武将之间,互相吹捧起来,那也是不得了的。

    元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度举起酒杯说道:“前辈这话可就言重了,杀个七进七出,与我而言,绝非难事,但那终归只是匹夫之勇罢了,匹夫之勇不堪入流,我自己也是好生惭愧。”

    “单论领兵作战,排兵布阵,因地制宜一事,我恐怕给两位前辈提鞋都不配。”

    “以后,还多望两位前辈,能给我这个晚辈,多多指点迷津。”

    叶文天哈哈笑道:“这是哪来的话,世子殿下,出自于稷下学宫,又是戚永年前辈的得意门生,单论辈分的话,你我之间,完全可以兄弟相称。”

    “再说了,这个天下,谁不知晓殿下文武双全,文可以安邦定国,武可以马上建功。”

    “这世上,恐怕再难出现如殿下这般的此间少年了。”

    元青的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前辈这话说的,我受之有愧啊,来到江南之后,寸功未建,也给我的父王,我的师尊,丢了好大的一张脸啊。”

    宇文朝歌这会儿觉得自己不说两句,也有点不好下场。

    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殿下麾下兵微将寡,敌军来势汹汹,殿下依旧可以五五开,试问这世上,还有谁能如殿下这般,明明是劣势,却依旧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元青谦虚的应道:“这是哪里话,广陵江上,大都督谢华最近刚刚大获全胜,兵锋正盛,而我呢,也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战场上,锦上添花了一把,何来的五五开一说。”

    宇文朝歌道:“殿下不必自谦,殿下的才华气魄,我等心中有数。”

    元青又喝了两杯,脸色微红,也不打算以真元消褪酒劲,故作朦胧的说道:“我听闻宇文老将军,年轻的时候力能举鼎,勇冠三军,如今我这个院落里就有一尊天母鼎,不知语文老将可否漏上一手。”

    说出这话以后,叶文天和曹岩以及廖成的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

    野兽终于流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叶文天深谙其中的门道,还未等到别人起哄,叶文天自己就先起哄了:“就是啊,老将军昔年勇武过人,这些年来,武道修为增进不少,也给我们漏上一手,也让那些年轻的后生们好好看看,什么叫做老当益壮,什么叫做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试想一下,一位老将军都可力能举鼎,年轻的后生们,还有谁敢怠慢战事,谁还敢贪生怕死?!”

    宇文成川何尝看不出来元青这个时候只是假装醉了,可这话也没有办法明说出来。

    暗中观察了一眼庭院里的天母鼎,以宇文朝歌的能耐,举起这尊天母鼎,绝非难事。

    宇文朝歌闻后,倒也没有察觉到元青包藏祸心,对元青的认知,还停留在初出茅庐的少年当中,暗中也观察了一下天母鼎,心想,以自己的膂力举起来,也并非难事。

    却反而将了元青一军,说道:“我听说世子殿下,膂力过人,只要世子殿下能够举起这尊天母鼎,我自然也会举起这尊天母鼎。”

    身为主帅,若是无法扛鼎而起,向将士们展现出自己的勇武过人,也不利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