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委屈的语调,明明是余湛一时的气话。一来气一下他,二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言曜好脾气地没有发怒,他耐着性子说:“你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

    这明明是事实,听在余湛耳朵里硬生生多了一分强势的味道。她偏过头不看他,闷闷地说:“你都死了这么久了,我移情别恋也是很正常,再说你也不希望我守活寡对吧?”

    一旁的言熠脑袋上挂着一头的黑线,眼神飘向窗外,丝毫不介入两口子之间“阴阳两隔”的感人对话。

    言曜求救地看向儿子,却发现他已经转移视线。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儿子没跟你说吗?”

    言熠的声音突兀地□□来,“我说了的,她一直转移话题!”

    言曜迟疑地看了一眼还在擦眼泪的余湛,缓缓开口:“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余湛的神情从疑惑到惊喜到石化再到面无表情,精彩得就跟调色盘一般,她的脸上闪着两朵红云,嘴部的肌肉微微颤抖,硬生生地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言曜说的是,哦……其实我不是地球人来着,我是塔斯星人来着。

    “那你没死?”余湛惊喜地问。她显然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太多的事情说不通了,这样一解释,反而合理多了。

    “我没死。”言曜如是说。

    她追问:“那我看到的遗体是什么?”

    言曜尴尬地咳了两声:“是我的在地球的复制体,不过那的确是我!”他怕她介意,刻意强调。

    余湛石化掉。

    “和我在一起的一直是个复制体?”她咬牙。

    言曜摇头否认,“那是我!有我的思想,我在里面。况且我现在这个身体也是......老婆,那就是我,你不要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