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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曜缓缓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见坐在花海里的女人凝着目光望着远方。他坐起身子,慢慢靠近她,将头埋进她白皙的脖颈里。

    余湛用手捏捏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开始向他倾诉:“我爸妈从我高中的时候就被我闹腾着。那时候我爱存钱,他们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我都要抠掉一半放进卡里,结果有次我妈发现我的卡里多了好多钱,她就偷偷地每个月多寄些钱给我,然后被我爸发现了。”

    “他们知道我的人生计划后,我差点被赶出了家门。那时候上大学要钱,可我家正好在修房子,爸又因为在煤窑里出了事故,腿不能使。我妈就把我爸工伤费的一部分拿来给我交学费。当时我倔,死活不肯拿出我自己存的钱。现在想想,可真是浑。”

    “有了小熠之后,爸把我当年给他的那张卡拿出来,那次除夕你还记得不,我丢下你一个人回家那次,就是那次我把积蓄了多年的钱给了爸妈,以为能讨个心安,结果我爸最终还是把卡还给我,支持我在镇里开了一家复印店。小熠不能上户口,他和妈就天天跑镇上的熟人去托关系,请客送礼,就跟贿赂大官似的。明明那些人不是大官,却摆着一副要收钱的样子,我当时很恨自己的无能。”

    余湛抬头望天,玫红色的云朵还是没有白色的好看。她忍住眼里的酸涩,看向身边的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或许不会选择来到这里。”

    “现在想想,一切都像是梦。或许我本来就属于这里,或许地球才是我的一个梦。”她把身子慢慢缩进男人安全感十足的胸膛,“阿曜,我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我觉得自己很奇怪。”

    言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慢把她搂紧。

    “你不奇怪。”

    他温热的舌头慢慢袭上她的肩,放在腰上的手缓缓游移着。她的体香混合着四周花草的香味,让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急躁。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对不起,我不能放开你。”他用手指扳过她小小瘦瘦的脸,舌头灵活地舔向她有些干涩的唇瓣,在外围湿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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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将至,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完成最后一个抽动,眼神满足而温柔地看着身下双眼迷离的女人。

    “我们一共做了三个多小时,还不够。以后天天都要做满四个小时以上。”他理所当然地说,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缓缓从她体内出来。

    余湛早就没了力气反驳,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他拾掇着自己。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指,有气无力地指控他,“小熠还在家呢,你这个禽兽。”

    言曜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亲,吮掉她手指尖的汗水。“他那么大了,自己有分寸。”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余湛白了他一眼,接着感觉身子被人打横抱起,飘飘然的让她不经意间想起了高中学的苏轼赤壁赋里的“羽化登仙”。身子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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