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讽刺地看向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坚毅。”

    “或许你这种人不懂,但他的确是我见过的最坚毅的男人。”

    男人转过身子,露出一张阳刚而棱角分明的脸。他的左半脸有一道红色的印记,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诡异而骇人。

    “你不怕我现在叫人?”南星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有些恍惚。

    “你知道什么叫做‘求而不得’吗?”他反问,丝毫不理会她刚才若有似无的威胁语气。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男人露出一口白牙,缓缓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今天这趟,我只是为了来看一眼我的老朋友,却不料人家已经沉溺在温柔乡里了。你,真的不要紧?”

    南星紧紧地握住双拳,“我或许会借用别人来旁敲侧击,利用别人来靠近他,但我不会干涉他。司战,你这个样子真像败者!”

    男人眼神一凛,随即淡淡地看向她的伤口。绷带上本来就沾着不少血迹,这下几乎是要染红整个肩膀。南星紧咬嘴唇,脸上反感的表情越发地明显,额角的汗水不停地渗出。

    “承认你很嫉妒吧。”话音未落,男人消失在病房里,徒留下一室的冷清和空寂。

    南星捂住伤口,失神直到昏死过去。

    余湛在这边住了几日,几乎没有怎么离开过别墅。何况这里是郊区,她除了家里的机器人,还没怎么见过塔斯人。言曜这些日子也比较空闲,每天都留了十多个小时在家缠着她。这让余湛觉得又回到了当初她刚怀上小熠的那段时间,言曜也是这样,跟在她身后,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余湛站在客厅里,摆弄着从外面采来的的鲜花,脚下躺着神情慵懒无比的阿白。

    她蹲下身子,摸了摸阿白柔顺的毛,觉得这只像狗的宠物看起来顺眼多了。阿白猛地被这么一抚摸,立刻眼泪汪汪地盯着她。余湛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轻声问:“你哭什么?”

    阿白吸着鼻子,这才开口:“当然是喜欢你才哭的,我可不像那个闷骚。”

    它指的是言曜。言曜那个男人,在它的眼里就是个不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

    余湛看它有些委屈的样子,内心的母性开始泛滥。她摸摸它的头,安慰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就是你会说话让我挺接受无能。你知道地球上的狗都不会说话的。”

    阿白刨着爪子,有些无奈:“我不是狗。而且整个塔斯只有我一只类犬兽会说话!”

    余湛刚想说下去,身子却被人揽了起来。她回头,一脸平静的男人正搂着她的腰。他一身制服,带着帽子,眼神深邃的样子着实取悦了她。

    “有一场战役必须要打,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余湛一愣,听着他的语气就好比离家的丈夫对妻子说“我今晚有个会议,不用等我吃饭了”一样。

    等等,他说“战役”?

    “不用担心,只是些残余势力在闹腾而已。”他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轻轻踢开一旁碍事的阿白,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

    她的唇舌对于他来说,永远都是一席饕餮盛宴。舌头灵活地搅遍整个口腔,然后卷起她的,将自己的唾液传给她。他似乎做了千百次这种动作,熟练到什么时候亲吻她的舌头,什么时候吮吸她的唇瓣,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余湛被他的热情整得有些不好意思,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在家乖乖等我,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他松开她,沉声嘱咐着。

    余湛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我知道了,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言曜低头,看见她沉静的面庞,心脏某个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兽人一族起了内讧,一部分人不满意肯司的畏缩态度,纷纷要求再次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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