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把你衣服脱了,亲吻了你的全身两遍,花了大概四十分钟,期间......”
“好了好了!细节我不想知道!”余湛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惊悚的话,他简直是太直接了。
“为什么不说?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叫我的名字,还让我重一点。你醒之前五分钟我还亲了你下面,颜色很漂亮。”言曜发自内心地赞赏。
“言曜!”她惊呼,把脸埋在被子里,红晕延伸到耳后,连脖子上部分都变得粉红粉红的。这个男人连羞耻心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吗?
他放好药膏,转身走向大床,腿间的物事还精神熠熠的。这个时候的男人,眼睛微眯,满足的表情不言而喻。
“我们一起去洗澡,方便一些。”说完,他自然而然地连着被子把人给卷起来,扛进了浴室。
余湛感受着他宽阔的肩上突出的肩胛骨,忽然觉得自己快被蜜糖给溺死了。其实女人都是这样,表面上装害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矫情,但一想到这是女人的专利,余湛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装X了。
不过这男人的露骨程度,实在是日渐在变大!
两人走出卧室,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大一小,阿白已经化为人形,神情慵懒地侧卧在上面,一旁的言熠则乖乖地坐着,短腿一下一下地晃着,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精神。
余湛上前把儿子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小脸。言曜见此场景,有些不悦,以前这都是他的专属动作,现在却要和自己的儿子共享。他有点不开心了。
见到半眯着着眼的清秀少年,他更是火大。家里本来雄性就多,光他一个的荷尔蒙就够了,不必再来一个。
余湛察觉到他眼里的不悦,怕他又说出什么不适合的话,立马上前把他推向餐桌,然后招呼戈尔去做饭。
“家里的雄性有些多了,我明天就让那只神兽回到它的族里去。”言曜板着脸说。
余湛没好气地捏捏他的脸,言曜顺势捉过她的手,覆在他脸上亲昵地摩擦着。阿白懒懒地瞟向两人的方向,嗤了一声,翻过身子背对他们。
“人家好歹跟了你两年,你怎么跟一只人畜无害的宠物吃醋?”她红着脸轻声斥他。
言曜不做声,拿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嘴里。
“好,我不计较他的存在。”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不过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昨天我被一个女人碰了,她摸了我的衣服,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当然不是我亲自杀的。”
余湛汗颜,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深深的忠犬属性,真的可以被裹在禁欲般的制服下吗?你确定这张好看的脸不是为招桃花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