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的夜晚,这种农家小院的房子温度一般都比较适中。

    窗外是一片小山坡,细细的水流从石壁的洞里淌出,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有幽深。蛐蛐在外面乱叫,月光照进来,倒有几分诗意。前提是除去蚊子“嗡嗡”的叫声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潮湿蚊香味道。

    余湛趴在床上,背心掀起了一大块,偏生热得有些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拿起枕头底下偷偷攒钱买的三毛合集,下床开灯,坐在床上有模有样地读起来。

    言曜坐在床边,静静地陪她失眠,手指隔着虚空触摸她的发丝,嘴角扬起,有股抑制不住的温柔。余湛翻身,肚皮朝上,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腰杆,肚脐眼羞怯地打开。言曜心里一动,伸出手指轻抚上她的肚皮,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哎......”她感觉到肚皮上有些痒,用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下,下床拿了花露水来抹,嘴里还嘟哝着,“什么天儿啊,死蚊子要把我咬死才甘心!”

    言曜瞳孔皱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再次抬头,清俊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喜悦。

    这厢,余湛读到半夜,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凉了下来,睡意也跟着冷气袭上全身。渐渐地,眼皮开始上下打架,随着呼吸声的平稳,她手一歪,书掉在枕头边,屋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今晚格外好梦。

    梦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男人背对着她站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中央,身躯挺直,跟军人的姿态无异。他转过身来,面庞模糊,但轮廓却十分俊朗。余湛,哦不。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呢?她只记得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个子比现在高一点,坐在白色的大床上,揪着裙边,一脸期待。

    那男人声音低沉,对她说,乖乖,我来了。

    真羞人。

    接着他俩就开始接吻,男人很温柔地抚摸她,但是并没有做出越轨的举动。她羞红了脸,直往他怀里躲。她甚至能记得他揶揄的笑声,以及手指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火苗。

    他说,乖,让我抱抱你。

    还说,我真是混。他说了很多责怪自己的话,好看的脸显得不太开心。

    ……

    余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摸了摸头上的虚汗,没有内衣隔着的胸乳又红又胀,□也湿哒哒的。想起昨晚那个羞人的梦,她闭紧双腿,穿好自己的衣服,红着脸倒在床上,半天都无法言语。

    正常发育的少女,谁没有个思春的时候呢?她羞了半天,悄悄把内裤换下来,直到廖琴在外面喊吃饭,这才半红着脸跑进清晨的阳光中,背影歪歪倒倒。

    言曜躺在她睡过的床上,眯着眼休息,修长的身躯微微蜷缩。

    **

    九月份,余湛升到了初中三年级。

    刚来学校那会儿,太阳丝毫没有减弱它的势头,晒得人中午昏昏欲睡,背总是有一股粘腻的湿感。加上初三学习紧,虽然是上半学期,班主任已经强制性地要求班里的人上晚自习。而这段日子,余湛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初潮没来多久,整个人都蔫蔫的,任凭太阳怎么烘烤,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

    言曜在一旁看了干着急,自己只能在晚上的特定时间能使用意念力帮她降低房间的温度,每天能触碰她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小时。除此之外,他几乎不能做任何事情。但她到底是女孩子,来了初潮,心里也闷得很,小腹总是有股奇怪的感觉,眼神儿也没有前些日子的清明。就这样过了几天,她的生理期一结束,人这才缓过神来,脸色红润不少。

    这段日子,他一直跟在她身边,像个游魂儿似的,每天看着她起床、上学、回家、睡觉,偏执得连眼神都舍不得移开。因为他怕,怕哪天一移开了,她就消失在自己面前;或者又回到那个冰冷的空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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