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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一出口,公子璎脸上的妩媚笑容便凝滞了。

    他挺直腰后冲绥绥娘子重新施礼,道:“璎不知有前辈在此,回答过于简单,还望前辈海涵。”

    “璎确实是西山狐,但幼年时便家破亲亡,被青丘府好心长辈收留才苟活于今日,所以璎感激于心,在外时时以青丘府出身自称。”

    绥绥娘子问道:“你是被青丘府哪个家族收留?”

    公子璎惊疑不定的快速瞅了她一眼,随后面露正色:“萧丘氏。”

    绥绥娘子轻轻点头说道:“原来是双角郎的晚辈,你们山里的香枣子很好吃。”

    公子璎直接一拜到底。

    王七麟看两人交流像是在打哑谜,不过他倒是大致明白了绥绥娘子的身份。

    堆惕鬼一看同伴萎了,便挺身而出问道:“在下阿谛,忝为本府待客先生,听说您四位想要买我家一幅画,敢问是要买哪幅画?”

    谢蛤蟆指向身边的画作说道:“正是这幅乐天图。”

    乐天是紧那罗在中原的名字,紧那罗是它的梵名,所以他没有遮遮掩掩,这是直入主题将目标给亮了出来。

    见此王七麟和徐大都觉得不妥,哪有这么做生意的?二话不说先摆明目标,这不是等着挨宰吗?

    果然,堆惕鬼阿谛一听这话便笑了,说道:“这幅画乃是我家主人从一位来自天竺的大仙手中以高价收得,里面封印着一位真正的紧那罗,若是将它放出来,嘿嘿,怕是能立地成佛!”

    谢蛤蟆道:“那你们怎么不把他给放出来?你家主人对成佛没有兴趣吗?”

    提到正事公子璎收起了对绥绥娘子时的前辈,他潇洒的笑道:“佛有什么好的?无肉无酒无欲,哪有做个鬼怪开心?”

    谢蛤蟆悠悠道:“成佛能得永生。”

    公子璎道:“无肉无酒无欲,永生是永久的牢笼、永久的折磨。”

    谢蛤蟆点点头道:“你说的对,那我们也不要这幅画了,谁想成佛就让他去吧。”

    这下子公子璎被噎住了。

    阿谛笑道:“好了好了,咱们是要做生意的,还是坦诚相交为好。敢问大仙你是要诚心买下这幅画吗?如果诚心想要这幅画,愿意出什么价钱?”

    谢蛤蟆说道:“我当然诚心想要它,是你们不诚心来卖,这幅画中封印的是紧那罗的真身?若此话当真那我们就不买了,因为我们买不起。”

    阿谛摆手道:“大仙当然知道这是我等的玩笑之语,谁能有神通将紧那罗的真身封印于画中?”

    画像上面覆盖着一条黑纱,他上去将黑纱拿下,画中很单调,就是一个马头人身的汉子在打瞌睡。

    这汉子的马头上长了一颗尖角,所以王七麟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这是独角兽成精了。

    没了黑纱,紧那罗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恼怒的说道:“天怎么这么快便亮了?难道又要我奏乐么?唉,你们比帝释天还要霸道!”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显然喜欢奏乐,伸手取出一把古琵琶,抱着琵琶开始弹奏起来。

    乐声铮铮有杀伐之气。

    王七麟听到后顿时热血沸腾,斗志昂扬。

    这是紧那罗在宣泄起床气,但由此便能看出他的厉害,仅仅是起床气的奏乐就能鼓舞起一个人的斗志。

    展示过画中紧那罗的神通,阿谛便重新挂上黑纱,紧那罗怒道:“说天亮就天亮,说天黑就天黑,你们比帝释天还要厉害呀?”

    怒气冲冲发泄两句,他的呼噜声接着响起。

    王七麟羡慕的说道:“他睡眠质量真好。”

    听到这话一屋子人为之侧目:你娘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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