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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在次日傍晚赶到绿波县的,王七麟叫上了李塔去富甲街道,等到夜幕降临路上没了行人,他悄无声息的将包袱放在了门口并敲了敲门。

    今夜月色不美,乌云蔽天。

    听到敲门声后有老头出来开门,结果这老头估计眼力劲不太好,问了一声‘谁呀’打开门,然后他往两边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又赶紧缩回脑袋关上了门。

    王七麟见此郁闷了:“这什么意思?是不是我还得敲锣打鼓给他们讲讲侧重点?”

    谢蛤蟆抚须道:“无量天尊,看老道的操作。”

    他迈步走去,重新敲门。

    门内再度有人问道:“谁呀?”

    这次声音小心翼翼许多,且没有直接开门。

    谢蛤蟆道:“老道游方至此,观此地鬼气森森,请问老人家可是这户人家的主人?若是主人请出来相谈,若不是主人请找主人出来相谈。”

    房门内安静了下来。

    最终看门的老头再次拉开门往外看,谢蛤蟆一甩袖子冲他唱了个喏。

    夜风吹的他大袖飘舞,飘然欲仙,颇有高人神韵。

    老头犹豫了一下,说请他稍等,然后赶紧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谢蛤蟆将包袱摆正,一个纵身飞了回来。

    一行人躲在街角偷偷的看。

    人头摞人头,下面还有狗头和猫头。

    王七麟曾经在第五味见过的程福波再度露面,他走到门口没看到人便一步迈了出来,然后正好一脚踩在包袱上。

    程福波低头,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是踩在了烧红的钢刀上,嗷嗷的叫。

    王七麟给徐大使了个眼色,徐大放出了冥鸦。

    冥鸦扑打翅膀飞起,从空中猛的俯瞰飞下,如同一支利箭扑向程福波。

    程福波急忙摇头,冥鸦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飞过,见此他叫的更是凄厉:“报丧鸟!”

    左邻右舍听到惨叫声纷纷拉开门,程福波忍着惊恐捡起包袱赶紧带回家里。

    毫无疑问,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不少人家出来观望,街道内外一时有些乱,王七麟便趁机跳上屋顶。

    这样有夜色掩护身影又有开门声说话声掩饰声音,没人发现程福波家屋顶上了人。

    谢蛤蟆轻飘飘的跟了上去。

    这手轻身功夫让其他人大为艳羡,徐大也想爬上去,李塔果断拉住了他。

    就徐大这身板、这吨位上了屋顶,那屋顶指定得垮。

    程福波家是二层小楼带院子,院子有厢房,其中程福波和家里人自然住楼里,但他们此时在一楼,王七麟上了屋顶之后发现没什么用,他看不见一楼大厅里发生的事。

    见此谢蛤蟆飘入二楼拉开窗户,冲他招了招手。

    王七麟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还好老道士没有花心思去做采花大盗,否则以他这轻身功夫和江湖经验,那一旦误入歧途整个上原府就是锁在猪圈里的母猪都不安全。

    两人悄悄的进了二楼一间黑咕隆咚的房间,贴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听向楼下:

    “怎么、怎么会这样?它怎么又回来了?坏了坏了,它怎么又回来了?”

    “当家的你真把它给放到府城那家的茶楼里了么?是大师给说的那茶楼吗?”

    “老子办事你还不放心?绝对就是那家茶楼,在文略大街上、叫第五味,没得错,我进去喝了一壶茶,然后偷偷给跑了,绝对没人注意到我,我连茶水钱都给逃掉了!”

    “那它怎么会回来?”

    “你问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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