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福波急忙接话道:“王大人,你说的这些太耸人听闻了,我们压根没有听到过,这不可能!”

    “而且你有证据吗?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

    王七麟悲哀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当真是没有一点良心吗?程金宝做过什么,你们这么看不上这个儿子?你们为何非要护住这个作奸犯科、吃喝嫖赌的老二?”

    “而且,你们有一件事大错特错了!”

    王七麟凝视着老两口徐徐说道:“年三十夜里,程银宝并没有掐死程金宝,人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他当时是假死,你们哪怕别管他,他过一会也会重新苏醒。”

    “结果,你们把昏迷中的他挂在了柳树上,硬生生给勒死了!”

    李塔脾气火爆,伸手从身旁力士腰上抽出一把刀吼道:“竟然有你们这样一家人?七爷,砍了他们,先斩后报!”

    王七麟摇头道:“他们老两口只是帮凶,隐瞒了真相罢了,真凶是这程银宝。”

    徐大上去扣住程银宝的脖子,将他拉到了后头。

    程氏急忙去抓儿子,程银宝奋力挣扎,张开哀嚎,李塔上去帮忙,两条铁塔般壮汉上去锁住了程银宝。

    但程银宝还在扭动身躯,徐大震惊:“这夯货好大力气!”

    程银宝只是靠一口爆发力,很快没了力气跟条死狗似的落在他们手中。

    程福波冲王七麟喝道:“王大人,这一切是假的,不是这样的,小老儿一家没有杀害程金宝,小老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一定查错了!”

    王七麟傲然道:“不会错的,这是本官在乱坟岗寻鬼问出来的真相,是程金宝鬼魂告诉这些鬼的!”

    程氏叫道:“可这就是假的呀,我家银宝没有做这样的事,我们没有杀金宝!”

    徐大怒道:“老虔婆现在还要嘴硬?真是死不认账!”

    程福波诚恳的说道:“诸位大人,请诸位大人一定要明察,真的不是这样,我们没有杀程金宝呀,他就是悬梁自尽的!”

    王七麟问道:“你们有证据吗?有证据证明你们说的这一切吗?”

    程福波愣住了,他呆了呆问道:“不应当是大人您展示证据吗?应该是大人您拿出证据来呀。”

    王七麟说道:“你们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不是程银宝杀了程金宝,那就可以认为是程银宝杀了程金宝!”

    一听这话,义愤填膺的差役们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逻辑是错的吧?

    听天监都说王七麟擅断奇案,今天看来,名不副实?

    程氏想了想,说道:“有证据,我们有证据,我家后巷的邻居能作证,再说程银宝若是掐死了程金宝,那程金宝脖子上无论如何会留下手指印痕迹的。衙门仵作验过尸,压根没有这些痕迹!”

    王七麟沉吟了一下说道:“那明日你们找衙门仵作和证人来驿所,本官到时候听听他们怎么说,今夜这程银宝先关在我们驿所里头。”

    程氏夫妇不甘心,谢蛤蟆喝道:“无量天尊,你们家里有妖魔鬼怪,程银宝回去反而危险,留在我们驿所虽然一时没有自由,可是好歹安全。”

    程福波看看妻子,无奈道:“那有劳官老爷了,这真的是冤枉,小老儿一家冤枉呀!”

    王七麟摆出蛮横霸道一面,说自己断案从不会冤枉好人,他们若能推翻他的论断,那就明天拿证据来说话。

    程氏夫妻互相扶持着落寞而去。

    两人回到家里,之前跑掉的门房如鬼魅般出现,程氏关门,程福波则闭上眼睛抖了抖耳朵。

    门房道:“没有外人了。”

    程福波没管他的话,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睁开眼睛说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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