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委屈,一个劲的哭嚎喊冤,说自己从没有与别的男人拉过手亲过嘴,怎么会怀孕呢?

    听到这里徐大打断胡毅的话,说道:“胡大人,要怀娃娃不用刚人拉手亲嘴,拉手亲嘴也不能让人怀上娃娃,这话本身就不对呀。”

    胡毅愣了愣,说道:“呃,徐大人所言极是,可能卑职没有说清楚,宋四小姐的意思是她甚至没有与男人拉过手,又怎么可能与男人办过事?”

    巫巫好奇问道:“办什么事?”

    胡毅搞不清楚情况,他狐疑的看向王七麟一行,心里暗道难道观风卫这队人玩的这么开?话要说的那么清楚?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挺不害臊呀。

    心里话他可不敢说,他试探的问道:“王大人、徐大人,卑职可以说的更直白点吗?”

    说到这里他矜持的笑了笑,道:“其实卑职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你们想听卑职说的骚一点,嘿嘿。”

    王七麟赶紧说道:“你误会了,这姑娘是真的单纯,她还小,不了解男人女人生孩子的事。算了咱们不谈这个,你就继续往下说。”

    他暗地里瞪了徐大一眼,玛德金发巾帼就在你身后呢,你怎么还发骚?

    胡毅说道:“反正宋镇圻一番逼问,宋四小姐说她确实没有与男人有过私密接触,不过她提到了一件诡事,说她从几个月前开始做一个古怪的梦。”

    “她梦见自家住在一座寺庙旁边,寺庙里没有香火,倒是有个书生在念书,她经常偷偷去看书生念书,不知不觉心生爱慕。”

    “恰好她家有一条小溪流入寺庙,有一次她好奇下折了个纸船在上面写了一首情诗在上面,小纸船顺流而下,过了一会从墙头飞过来一只纸鸢,上面也应了一首情诗。”

    “两人就这样联系上了,后来书生找来梯子,翻过墙头与宋四小姐进行了约会。起初两人倒是守礼,后来耳鬓厮磨之下,是吧,日久生情了。”

    “宋镇圻觉得她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跟这个梦有关,于是来找卑职诉说了这事,卑职一路调查查到了城外兰若寺,发现里面确实有个书生……”

    “不是,”徐大打断他的话,“日久生情以后呢?为啥他们日久生情了姑娘她爹就觉得孩子与他有关?”

    大家伙纷纷点头并支棱起了耳朵,其中八喵尤其积极,黑漆漆的小耳朵竖的跟一根天线似的。

    胡毅说道:“都日久生情了还要说什么以后?以后肯定要生孩子呀。”

    徐大愣了愣,吃惊的看着他问道:“你说的这个日久生情——哟呵,胡大人,你挺有文化呀。”

    胡毅拱手道:“多谢徐大人夸奖,卑职确实是念过书的人。”

    王七麟压手说道:“想看黄书的去找徐爷,行了,胡大人你接着说,你查到这书生了,然后呢?”

    “卑职便查询这书生的人际关系和平日里活动路线,发现他没有进过城,一直在兰若寺里苦读圣贤书,吃喝用穿全靠家里送上门。”胡毅说道。

    “卑职又调查这书生前几个月的梦,书生说他确实也做过一个梦,梦境与宋四小姐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书生却不是平白无故做的这梦,原来是初秋时节有一天夜里碰上大雨,有老人敲门说要借宿。书生好心,不光给他借宿,还给他烧柴烤干衣裳给他用不多的粮食做了个晚饭。”

    “这人就问,说你不怕我是个坏人或者鬼怪妖邪吗?书生说不怕,他说是读圣贤书的人,胸中无鬼,只有浩然正气,心中无愧,只有为报效朝廷、守护百姓的报复,他不怕妖魔鬼怪上门。”

    “这人听完后哈哈大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且救济了我,我要报答你,你有什么愿望我可以帮助你,你是要高中状元呢还是要去做大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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