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经常会淹死外乡人,而且不是淹死一个人,往往是一伙行人一个不剩的淹死。”

    “偶尔也会淹死城里人,它也不会是单独淹死一个人,是好几个人一起淹死,有时候甚至会是一家大人都淹死,只剩下孩子,老可怜了!”

    这点客栈掌柜的没有说,王七麟觉得是个突破口。

    谢蛤蟆也注意到了细节,问道:“一次淹死好几个人?为什么?这些人可是有什么共通之处?”

    老汉摇头道:“没见着他们有什么共通之处,反正事情特别邪,他们往往是一个一个死的,今天淹死一个明天淹死一个过几天又淹死一个。”

    “反正这些人一旦被大苇河里的邪祟给盯上,那人就跑不掉了,不管他们是逃出真定府还是怎么着,迟早会回来然后自己跳入河里。”

    说到这里,老汉脸上露出惶恐之色:“你们说这怪不怪?人就跟中邪了一样,不管去了哪里,最后还是会回到这河边,然后跳进河里去。”

    “压根拦不住他们,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一样的道理,有人想跳河自杀,靠我们巡逻怎么能拦住呢?我们一个人要管那么老长的河段!”

    老汉沮丧的连连摇头。

    听着他的介绍,王七麟倒是想起了梦里的一种昆虫的遭遇:被铁线虫寄生的螳螂!

    螳螂一旦被铁线虫给寄生,它们在生命最后阶段会主动去河边,到时候铁线虫从它们腹中钻出,它们会很快死去,而只要它们不去河里则铁线虫不能离开它们躯体。

    可是那时候的螳螂没有了灵智,它们不能控制身躯。

    这些跳河自杀的人,貌似也是这样的道理。

    所以,难道铁线虫成精了?

    巡河的老汉并不知道更多内情,他和河段中其他巡河者一样,仅仅是被听天监花钱雇佣来执勤罢了。

    难怪他又是身上贴着符又是挂着钟馗像,又是带着黑狗又是带着桃木剑,原来是想以此对抗河中邪祟。

    王七麟放出听雷神剑踏了上去,御使飞剑在河面上掠行。

    见此老汉眼睛直了:“嘶,蜀山飞剑仙?”

    谢蛤蟆笑道:“他倒不是出自蜀山,但他要比蜀山的飞剑仙们厉害许多。”

    老汉惶恐的说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真是瞎了眼,刚才竟然敢得罪这样的活神仙。”

    谢蛤蟆道:“小老弟无需担心,他宽宏大量,不会计较你刚才对他的呵斥。”

    王七麟御剑在河流中飞了好一段,芳草萋萋,水流激荡,大苇河有的河段宽阔而水势平缓,有的河段狭窄且急湍汹涌。

    但他都没有发现邪祟身影。

    倒是河里有大鱼,这鱼应当是有些修为了,大半夜冒出水面吞食流入水中的月光。

    王七麟从它面前经过的时候它还翻着死鱼眼瞪他,结果一瞪瞪到了八喵,一鱼一喵对视一眼,当时氛围挺尴尬的,然后大鱼迅速沉水。

    这一刻王七麟莫名想到了被老爹带走的风水鱼,那条鱼其实挺鸡贼挺有趣的,算是他最早收入手中的灵物,可惜他没法带风水鱼外出。

    探索一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摇着头回去找谢蛤蟆:“没用,河里一切如常。”

    谢蛤蟆道:“明天去听天监打探一下消息?”

    王七麟不想直接去找当地听天监,沉一村庄当年的经历相当惊世骇俗,足足一个村子全数覆灭,这在和平的年代简直不可想象。

    听天监肯定会重视这种案件,也会仔细查询,恐怕荆楚之地所属的银将、金将当年亲自负责了此案,那为什么案情会毫无所获?

    会不会有猫腻?

    去年冬天东北州闹雪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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