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给它们唱戏?那此人当真是忠肝义胆,为国为民!”

    “这次我成语没用错吧?”他问徐大。

    徐大说道:“忠肝义胆用的——算了这不是重点。”

    曹玉清说道:“倒也不仅仅这么简单,当年逃来锦官城外的那一批恶鬼,好像也不是很能作恶,他们是一群船工所化的鬼灵,是海外疍民之灵,反正本领不太大,只是坐着阴船出现很吓人而已。”

    他回忆了一会,最终摇摇头道:“确实,鬼面王先生确实当得上为国为民这样的赞誉,他的戏班子演的戏,与我们这些戏班子不一样,他会自己编戏再去唱戏。”

    “而他编的戏都是、都是世上的不平事,针砭时弊,借古讽今,得罪了许多人,嗯,然后他和他的戏班子便染上瘟疫没了。”

    王七麟道:“怎么没的?”

    曹玉清低头说道:“染上瘟疫没的。”

    王七麟说道:“他编了一出戏去揭露祯王在蜀郡的胡作非为,被祯王给除掉了,是么?”

    大热的天来回打太极没有意思,他开门见山,切入主题。

    曹玉清呆了一下,默默的摇头。

    “怎么回事?”徐大喝问他。

    他苦笑道:“鬼面王得罪的人很多,所以小人确实不清楚是谁害了他。不过,他确实招惹过祯王,相传他确实编了一段戏……”

    “什么戏?”王七麟问道:“那他编的是什么戏,去揭露祯王罪行?”

    曹玉清诚恳的说道:“王大人,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内中详情可能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小人真的不知道具体内情,也真的没有听过这出戏,只是偶然间耳闻流言蜚语罢了。”

    王七麟继续逼问,道:“刘辟责买,他改编了这出戏来揭露祯王罪行,是不是?”

    曹玉清回忆了一下说道:“鬼面王好像还真是喜欢刘辟责买这出戏,小人亲耳听他唱过,可是当时他所唱的刘辟责买没什么问题,至于后来改编成什么样,小人就不敢说了。”

    王七麟心里有推测了。

    他看曹玉清不是能成气候的样子,便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谢蛤蟆坐了过来,说道:“被祯王收入府中的那个戏精,好像就是唱的《刘辟责买》?”

    王七麟说道:“祯王今夜设宴款待咱们,咱们进去瞧瞧,或许会有所收获。”

    众人纷纷点头,吃完饭离开。

    丁三两股战战,抓住王七麟衣袖小声问道:“七爷,您您说,会不会是昨夜您在小的身边,所以那鬼新娘没敢出现,如果今夜……”

    他没把话说完,最后只给出一个为难惶恐的苦笑。

    王七麟拍拍他肩膀道:“应该没什么事了,这样,你今夜继续跟随在本官身边吧,正好本官在锦官城内也得需要个向导。”

    丁三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多谢七爷、七爷您对小的有活命之恩,小的一定好好伺候您,您有什么需求,小人一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