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山立马恭谨有加。
“而且现在除了个屋子,他的旧屋什么都没了,有村里人占了用来养老人,现在那屋子里被老人给糟蹋的不成样子了,很埋汰,你们去了也找不到什么。”
王七麟心里失望,脸上不动声色:“你带我们去就行了,别的不用管,这样对你们村子更好,对吧?”
杨山冲他拱手施礼。
村里临时能整治出什么好饭好菜?
无非是杀鸡做了个白斩鸡,将平日里省下的腊肉用蒜苗炒了炒,其他的杂七杂八都是山野菜,其中竹笋众多,腌酸竹笋、炒竹笋、凉拌竹笋,还有一些菌菇之流,倒也算别有风味。
另外还有竹筒饭,王七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
当地的竹筒饭是用竹叶包裹蒸熟的,米饭有股淡淡的竹叶清香。
再就是酒水也不错,正经竹叶青,倒出来的酒水是竹青色的,略有浑浊,味道不算冲,口感还不错。
王七麟随便对付了两口,吃饱喝足后他们就让杨山带着去了老刘头生前居住的老屋。
吃饭时候杨山给他们介绍过了,老刘头是二十余年前来到村里的。
他起初是投奔亲戚而来,身上带着不少钱。
结果他那亲戚人很不行,看他带着一笔钱,竟然找机会偷了钱拖家带口的溜走了……
老刘头住的老屋就是他那亲戚留下的,还好他很能吃苦耐劳,便接了亲戚的活在村里开采起石头:
就像来时王七麟看到的那样,连山峒的山石开采相对容易,这是村里许多人家的生计,他们开采石头然后敲打磨碎,优质石头送去给石匠做玩意儿,普通石头则做成固定样式卖出去给人盖房子或者修桥铺路。
老刘头靠着打磨石头攒了一些钱,然后买了驴和车给村里运货。
他多少年来沉默寡言、孤苦无依,最终几年前的某一天,村里人发现他好几天没出现了,又听见他家驴饿的惨叫,杨山亲自带人去打开门后看到他已经死掉了……
说到这里杨山忍不住摇头:“所以人这一辈子为啥要娶媳妇生娃娃?还不是老了有个依仗?你说不找媳妇孤苦一辈子,年轻时候还行,日子过的潇洒,上了年纪呢?”
徐大听不下去了:“族老你说话就说话、感慨就感慨,可你冲着大爷是几个意思?大爷没娶媳妇不假,可是这又不意味着大爷一辈子孤苦无依……”
“对,二喷子,以后咱俩一起过日子。”沉一说道,“喷僧不嫌弃你脚臭!”
徐大狂翻白眼珠子:“大爷爷谢谢您嗷!谢谢您八辈祖宗嗷!”
沉一笑道:“阿弥陀佛,不用谢,好兄弟,一辈子!”
山上的宅子都不大,居住面积堪忧,许多都没有院子,因为山上没那么多平整地,再说院子对于山里住户也没什么用处。
老刘头旧屋可真是够旧,墙壁风吹日晒后风化的厉害,月光照耀下坑坑洼洼,好像老人的脸。
房屋没了门,只是横了块木板象征性的挡了一下,一行人靠近后还没有进院子便有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
王七麟不悦的问道:“徐爷,你脱鞋了?”
徐大捏着鼻子叫道:“滚蛋,这不是大爷脚臭味!吞口,是不是你打哈欠了?”
吞口勃然大怒:“徐爷,你这话几个意思?侮辱人呢!”
徐大解释道:“大爷可不是侮辱你,最近你练《神犬啸天功》练的有点走火入魔,大爷听说你一举一动跟狗一样了?而且还跟狗一样吃屎了?”
吞口气的呲牙咧嘴:“这不是污蔑么?我都解释过多少次,我不是跟狗的举止一样,我是模仿狗的一举一动!还有我吃的不是屎,是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