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奇怪的?”

    萧秋水摇头道:“当然奇怪了,年轻男,陡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用亲昵的称呼法,这间有着严重的问题……难道……你是一个见女人就会自来熟,用最亲昵的方式去接近的男人?啊啊啊……太可怕了,难怪才和我刚刚认识,就立即搞到家长见面的步骤。”

    李岩一个脑袋两个大,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家长见面?

    只听左丘超然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道:“老大,人家李少侠昵称了一下老三,不过小事一桩,连老三自己都没说啥,你激动个什么?莫非……你……”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吃醋!”

    “哇!”萧秋水大叫道:“谁吃醋了?谁会吃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怎么可能乱吃飞醋?你们莫要把我和那些市井女人混为一谈。我只是在告诉李少侠,遣词造句一定要谨慎,不能胡乱用词。”

    左丘超然立即吐槽道:“老大,你刚刚还说壮志未酬身先死,你有啥资格来纠正别人的用词啊?你这分明就是找些借口来掩饰你的吃醋!”

    邓玉函冷冰冰地总结道:“转移目标!”

    萧秋水大怒:“喂,有你们这么做人义妹的么?不停地吐槽老大,太不讲道理了,我要和你们绝交……”

    “半柱香时间对吧?”接着这句话的居然是三绝剑魔孔扬秦,只见他已经出离愤怒了:“你们这几个脑有问题的女娃娃给我滚远些,咱们权力帮现在是在做大事,关系到国家气运,民族兴亡的大事,关系到大宋几千万人民的生命安危,很严肃的好不好?你们不要在这里给我恶搞!”

    孔扬秦好一通怒吼,吼得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得多大的愤怒,才能吼出这么声嘶力竭的声音啊,萧秋水完全被惊得呆住了,过了许久,她才砸了砸嘴唇,冷汗直流地道:“为什么,区区家长见面,会关系到国家气运,民族兴亡,还关系到大宋几千万人民的安危?我……咳……你这么一说,还叫我怎么好意思拒绝?我觉得……感情的事不能有太沉重的包袱,动不动就拿国家大义来压在一个柔弱少女的肩膀上,让她不敢追求自己的本心,违背自己的意愿嫁给一个初识不久的男人,这个叫政治婚姻,这是不能幸福的!”

    孔扬秦:“……”

    左丘超然拉了拉萧秋水的袖,低声道:“老大,别说了,他好像更生气了,你看他脸上的青筋,快赶上手指粗了,这青筋要是党涨暴了,血会溅得好远啊。”

    邓玉函冷冰冰地总结道:“住嘴!”

    孔扬秦终于怒暴了,虎吼一声,猛扑了上来,手里的长剑挥起一道恐怖之极的刀光,避向了挡在最前面的李岩。

    李岩轻叹了一声,双手向后一比划,示意萧秋水等三人让开,然后抽出了自己的满分剑,运起自己全部的全真内功在剑身上,猛地一剑架了上去。

    只听到“当!”地一声巨响,两剑在半空相交,孔扬秦的“剑斩”着实狂暴无比,剑身上涌出一股狂莽的内力,李岩只觉得自己的全真内功与他的内功一撞,立即被逼退,手上长剑险些拿捏不住。

    李岩并不是一个死板人,他架这一剑,也主要是想看看自己与孔扬秦的内功相差有多远,好决定应该用哪一种战术来迎敌。试了一剑之后,他明白了,想要以力破力是绝不可能的,看来还是得取巧。

    他向后退了半步,利用步法来化解了相当一大部份的功势,顺势将长剑也收了回来。

    孔扬秦见他退缩,不由得冷笑一声,手里的长剑更加凌厉,挥起一片雪亮的刀光,继续斩向李岩的脖。

    李岩将身轻轻矮了矮,避开这一剑,脚尖点地,向后跃开。

    “怎么不敢打?”孔扬秦冷笑道:“不是很骄傲的说要单挑我么?”

    他话音刚落,突然看到正在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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