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球球~”鬼蜘蛛中将的声音里带着荡漾音波,随后飞快关门落锁,疾步上前,蹲下,探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拈着一包…小鱼干?格外讨好的凑近花团子。

    而对于鬼蜘蛛中将的投食行为,花团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自顾自重新原地母鸡蹲,仰着圆脑袋。

    花团子嫌弃意味十足,鬼蜘蛛中将非但没生气,反而更加热乎,一手拿小鱼干慢慢探过去,一手悄没声地小心地摸摸圆圆脑袋上的耳朵…

    下一秒,花团子耳朵抖了抖,可能是有点痒它晃了晃脑袋,而摸到毛耳朵的鬼蜘蛛中将周围的空气里仿佛飘出朵朵小花。

    …………

    嘴角重重一抽,我顿时明白为什么临时上司进门立刻落锁,因为形象实在太那什么了。

    堂堂一个中将和一只毛团并排蹲地上,无比讨好还被嫌弃。

    马林弗德海军本部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喂!

    不过也幸亏他不屈不饶的转移了毛团注意力,因为他摸完耳朵开始捋背毛的动作,导致毛团暂时陷入骚/扰,进而把我从天敌静悄悄盯的险境当中拯救出来。

    无比感激的飞快收起瞻仰临时上司的目光,压低声量,我小小声和赤犬大将商量,“能不能请您放开我?”

    这位当年的同窗之一趁着我错失逃跑良机,蓦地抬手按在我肩膀上,力道虽说不重却也让人动弹不得。

    闻言,板着脸的赤犬大将调高视线看看位于办公桌后方的窗户,接着收起视线,默不吭声盯着我,手也没有撤回。

    我看了看正和临时上司相见欢的花不溜丢一团,又看了看按在肩上手,眼角微微一抽。

    这位同窗之一想来是惜言如金吧?不过,即便不说话,他也很好的用肢体语言阐述了回答:按着我是不让我破窗逃跑。

    如此看来…呃~原以为他带天敌过来恐吓是闲得蛋疼,这种结论大概是我小人之心?赤犬大将确实有事才等在这儿的?

    可…有事直说不行么?非得吓我半死,这什么恶趣味?

    …………

    默默腹诽几分钟这位海军大将不为人知的古怪癖好,我捋顺了有点扭曲的五官,正打算力求镇定的开口询问对方来意,话未出口却被打断。

    许是终于心满意足,蹲地玩耍的临时上司站起身,顺手抄起毛团,说道,“大将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

    臂弯里挂着一只挣扎不休的花团子,鬼蜘蛛中将面色很是轻松,顿了顿,又拿眼睛打量办公桌前一坐一站的我和他上级,笑了笑,接着开口道,“来找她的?”

    可能是想到什么不好明说的方向,鬼蜘蛛中将慢慢挑高一边眉梢,神色变得似笑非笑,“萨卡斯基,你和波鲁萨利诺…你们两个…不是吧?”

    “嗯。”安安静静的赤犬大将终于开了金口。

    可是在我认为,他不如不回答,简洁明了的从鼻腔里哼出个单音,配合此时此景,简直叫人不误会都不行啊混账!

    眼前一黑,我只觉得天外飞来一口偌大黑锅,迅速地精准地扣在自己脑门上,因为听得赤犬大将这般回应,鬼蜘蛛中将的面色一顿,眼神霎时间变得格外诡谲。

    几秒钟后,临时上司嘴角动了动仿佛是想说话,我赶忙开口制止,“等等!”

    疾声打断之后,揉了揉额角,我咽下已经溢到喉咙口的吐槽,随即放下手,抬高眼睛,艰难的微笑,“赤犬大将先生,请、您、用、复、杂、的、语言说明来意。”

    “不要用‘嗯’、‘哼’、‘哈’、‘啊’,此类单音回答,我不是您的下属,无法与您心意相通谢谢~”

    这都什么毛病?!我又不是谁谁谁的心肝肠胃,哪里能猜出隔着肚皮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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