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瞬间明白是什么。脸色的不高兴更加明显。

    不过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臭着脸打开那小袋子,拿出里面的橡胶玩意,左右看了看,像是研究用法一样,脸色虽然不悦,但眼神又带着一丝好奇,最终试探着套在自己上面。

    卫蓝没有去看他的动作,但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当他再次覆在自己身上时,她忽然又灵光乍现一般,破坏气氛般问道:“要多久?”

    段之翼停止动作,疑惑地自上而下看向她。

    卫蓝稍稍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是说,我们这种关系要保持多久,你才能放过我?我不能这样陪你耗下去,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我爸妈也期盼着我结婚生子。”罢了,又补了一句,“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这样,也不会答应。”

    段之翼愣了片刻,忽然怒火中烧一般,猛地起身,愤愤一手扯掉身下的东西,用力扔在床下,一言不发,翻身背对着卫蓝重重躺下。

    卫蓝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看了眼床下被他扔在地上,还未发挥作用的小雨伞,又转头看了眼离她半尺距离的黑脑勺。不免腹诽,脾气要不要这么差?她不过问句实话而已。

    卫蓝也有点生气,转过身,稍稍用力拉起被他扯过去大半的薄被,却发觉被他拽得死紧,只好放弃,任凭半边身子露在外头将就。好在此时才初秋,不至于太冷。

    自然是睡不着的,躺在床上的卫蓝,几乎有点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大床,身后也是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好像有点记不清了,起先好像是恐惧,但后来好像也就渐渐习惯了,然后便生出了一些对他的悲悯。

    她这样想着,也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中仍旧是在这张床上,也有着阴沉沉的段之翼。

    “啊!”

    不知过了多久,卫蓝被身下的一阵胀痛惊醒,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黑暗中趴在自己身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卤煮的早晚概念显然和常人不同,说的晚上一般就是凌晨了,说的早上可能就是中午了。晚睡晚起族神马的实在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