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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在发烧,烧的一塌糊涂。

    利夫叹了口气,关上了卧房的门,刚走了两步,就看到唐蝎子静静的站在走廊的阴影处,正幽幽的看着他。

    利夫被吓了一跳,他咳嗽了一下,干巴巴的道,“亚伯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唐蝎子歪歪脑袋,“哥哥病了?”

    利夫忧虑的道,“是的,少爷去乡下别庄,回来后遇到大雨,结果就病了。”

    唐蝎子眨眨眼,“我能去看哥哥吗?”

    利夫一愣,“您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还请您别吵醒了该隐少爷,毕竟少爷好不容易才睡下。”

    唐蝎子嘻嘻一笑,“放心吧,他是我哥哥嘛!”

    “虽然,如果他死了,我就会承袭哈里斯的爵位啦!”

    利夫悚然一惊,死死的盯着唐蝎子,却见唐蝎子一蹦一跳的跑到卧室门口,推门进去了。

    关门的瞬间,唐蝎子给了利夫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利夫,不管怎样,你总是哈里斯家的管家的!”

    “……”利夫紧紧攒着盘子的边沿,不知道说什么好。

    卧房很暗,唐蝎子轻盈的跃上床,床很软,他爬到该隐身边,细细的观察着该隐的面色,尽管很昏暗,可他还是清晰的看到该隐的眉心有一层隐隐的黑气。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该隐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柔软。

    这是他活了三四十年里头一个无端端对他好的人,不管他自己怎么妒忌刺激该隐,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他绝不允许有其他人夺取该隐的生命。

    这是属于他的哥哥。

    想到这里,他手腕一翻,一只通体雪白的冰蚕出现在手心,他小心翼翼的哄着蚕宝宝爬到该隐的眉心,并运起补天心经,慢慢帮助该隐去除体内的毒性。

    冰冷紫黑的毒液使冰蚕变成了黑色,唐蝎子面不改色的又将冰蚕吸入体内,感受着血管中毒液的流动,唐蝎子闭上眼,咳嗽起来。

    体内经脉内内息四处乱窜,这□□的药性虽然不强,却足够韧性,无法简单融合在毒经真气中,他不由自主的蜷缩成一个小团子,紧紧的靠在该隐身边,努力汲取着温暖。

    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睡梦中的该隐,思绪开始四下翻飞,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清晨,该隐睁开眼。

    这一次他专门去了当年被火烧成灰烬的别院,只为了探查当年亚伯到底遭遇到了什么,却不想竟阴沟里翻船,差点被人毒死。

    该隐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不对劲。

    他猛地扭头,就看到自己竟躺着弟弟亚伯,而弟弟亚伯的脸上……闪着浓重的黑气!!

    这!

    该隐惊呆了,他最初中毒时就是这个模样,后来吃了一些哈里斯家族流传的解药后才勉强压住毒性,可为什么亚伯会中毒?

    他立刻坐起来,就发现亚伯正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而他的指尖某处干涸的血迹异常显眼。

    ……不会是他的想的那样吧?

    亚伯将他的毒吸出来了?!

    胡闹!!!

    要是中毒了吸一吸就能好,那□□就不叫□□了!

    该隐气急败坏的找来利夫,立刻开始救治弟弟亚伯,可哈里斯家族专属医生的话让他震惊无比。

    “亚伯少爷中的毒和您的一样,只是您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医生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感慨,“原来中毒了吸一吸真的能救人啊……”

    胡扯八道!!!该隐气的差点一拐杖扇到医生的脸上。

    “……那亚伯呢?!”

    “……恕我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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