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上下打量着唐蝎子,“其实我倒是很好奇,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毕竟整个庄园都焚毁了,可里面却没有你的尸体。”

    “是你动的手吧!”亚克西斯的口气很笃定,“你是我的孩子,你是该隐的弟弟,你也是罪孽之子,你……又怎会纯洁?”

    唐蝎子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

    “怎么了?我的亚伯,怎么不说话了?许久不见父亲,你的礼仪都去哪里了?”他嫌恶的看着乔汀身上的衬衫和礼服,“衣服也穿的难看死了,最近伦敦不不是流行束腰褶裙吗?回头我会让人给你弄几套的。”

    唐蝎子抬头,平静的看着亚克西斯,之前的痛苦和愤恨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在试图激怒我。”他咧嘴一笑,“我的确很愤怒。”

    亚克西斯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唐蝎子,刚要说什么,就见唐蝎子一甩手,一把极具东方风情的笛子就出现在手中。

    “既然哥哥没杀死你,那你就去死吧!”唐蝎子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幸好哥哥没杀死你,否则我怎么会有这样美好的机会,来亲手送您上路呢!”

    一个迷心蛊一个百足出发眩晕后接一个眠蛊然后是幻蛊,唐蝎子走到亚克西斯身前,看着亚克西斯手上还未举起来的枪,他笑的很纯真。

    然后他从包裹里摸出了一把庖丁小刀,对着亚克西斯的心脏就狠狠的捅了下去。

    他笑嘻嘻的道,“去死吧!”

    “玛丽薇莎?!”该隐看着门口的玛丽薇莎,心下稍安,“你怎么来了?亚伯呢?”

    “哥哥,我听到尖叫声,就下来了,亚伯哥哥早就出来了,您没看到他吗?”

    该隐闻言皱起眉头,他看了看厅中央雷纳德继妻的尸体,不确定的道,“我们出去找找看。”

    他带着玛丽薇莎走出城堡,更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北面塔楼处有些响动,该隐带着利夫和玛丽薇莎朝北塔楼走去,然后他震惊了。

    “父亲?!”

    亚克西斯倒在血泊里,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小刀,刀柄上握着一双手。

    “亚伯!!”该隐的心猛地缩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扯过发呆的唐蝎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

    唐蝎子被打的有点发晕,他无意识的抬起头,看着该隐。

    “你怎么能……”该隐看着茫然的唐蝎子,突然心中一痛,他一把抱住唐蝎子,泪水落了下来,“亚伯,你会没事的。”

    “啊啊啊啊啊啊——!!死人了!!”

    在唐蝎子还未反应过来,该隐就手段迅捷的将他送出了英国,毕竟唐蝎子杀死亚克西斯的地方实在不好,可以说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的手,根本就无法掩盖,可该隐也不可能看着唐蝎子被警局的人带走,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所以他将唐蝎子送到了德国哈里斯别院。

    “亚伯,等我,最长一年,我就将你接回来。”

    杀死了亚克西斯的唐蝎子一直在沉默,无论如何,亚克西斯都是他这一辈子的父亲,纵然他再怎么恨何红药,他都没有下过手。

    可他还是杀了亚克西斯。

    有什么东西,彻底失去了。

    不过,好在该隐还是护着他的,他的这位哥哥还是爱他的。

    所以,该隐……你是我仅存的亲人了……

    一年后,唐蝎子收到玛丽薇莎的传信,该隐死了。

    当时唐蝎子摔了盖勒特三座实验室,炸了半个山头。

    唐蝎子以最快速度回到了伦敦。

    “是父亲……”玛丽薇莎哭着抱住了曾经自己最害怕的二哥哥,可此刻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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