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刀柄,“这刀很值钱的!!”

    叶十洲耸肩,却不想手上的小鬼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叶十洲笑眯眯的道,“挺有骨气嘛!”

    唐砚芝叹了口气,“别刺激他了,他出生时母亲去世,二岁时老夫人去世,现在三岁了父亲又去世,卡卡西的日子也挺惨的了。”

    叶十洲一巴掌拍昏卡卡西,凉凉的道,“要是你再挂了,他就真成煞星了。”

    “谁死我都不可能死。”唐砚芝冷笑,他从怀里摸出一大把凤凰蛊符,傲慢的抬起下巴,“怎么说,我也是有奶的人!!”

    叶十洲听后虎躯一震,各种眼红,他幽幽的道,“不就是奶嘛,就你那小身板,没T有奶有什么用?”

    唐砚芝呵呵道,“哦,默默的看着T去死的感觉如何啊?”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酣睡的某条狼。

    叶十洲的表情不太好,唐砚芝握着千机匣的手指青筋直蹦,两人默默的对峙了一会,同时消散了气息。

    叶十洲转身,气机突兀的如水般柔软飘逸,“门外的是谁?”

    “还能有谁?根吧!”唐砚芝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算了,随我来。”

    他带着叶十洲转过大堂,来到后面的厢房。

    打开房门,门内是空旷的训练场,四周竖立着几排书架,上面都是各类卷轴。

    “这里是?”叶十洲因目盲所以感觉异常敏锐,房间内的气息阴冷沉肃,带着隐忍不发的杀意,只是感受着这股气息,他就能想象出强盛时期的木叶白牙的威势。

    “大哥修炼的地方。”唐砚芝走到房间中央,半跪下来,轻抚地面,“还记得最早我不注意体术,他天天早上揪着我在这里训练,手把手的教导我……”

    说着说着,唐砚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背对着叶十洲,冰冷的面具下,唐砚芝泪流满面。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允许自己脆弱一下。

    “大哥……”

    叶十洲沉默良久,他缓步后退,慢慢关上了门。

    坐在门廊上,他抱着卡卡西,突然觉得,自己有边柳陪伴,要比唐砚芝幸运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