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疏远他,或者会怪他。
曹沐注意力很又回到了身份证上,很费劲地把上面字都看了一遍,只认识沈东,男,别都不认识。
“这个船长也有,也有,”曹沐皱着眉,“别也都有吗?”
“嗯,都有,身份证嘛,都……”沈东说到这儿停下了。
“没有,”曹沐挺郁闷地看着他,“为什么没有?也想有,就可以坐飞机了,想看看天上什么样。”
沈东没说话,曹沐要想有张身份证,基本是不可能事,他有点儿后悔提起身份证,曹沐问为什么不坐飞机时候,告诉他那是船长那种神经病才会坐东西不就得了!
“因为不是吗?”曹沐把身份证递给他,眼睛看向了窗外,“姐姐说,们无论怎么样像一个,都不会是一个真正。”
曹沐说出这么感伤话,让沈东很不适应,心里一阵阵发堵,他顾不上别会不会看到,握住曹沐手:“是不是都没所谓,还想是条鱼呢,重要不是是还是鱼,是活着意义。”
真……矫情!这话说得沈东自己牙都酸了。
不过对曹沐来说,似乎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曹沐心思很简单,随便往哪边带一下,他情绪都会跟着走。
他脸上郁闷表情马上消失了,转过脸很愉地看着沈东:“活着意义是什么?”
沈东一句知道个屁啊差点儿脱口而出,他及时咬住了,但想了想这么高深问题还真不是他能解答得了。
“就……让自己和自己意都开心,量让自己这辈子没什么遗憾……死时候不会觉得哎辈子都干什么了啊……”
“懂了。”曹沐说。
“真懂了?”沈东愣了愣,自己都还没懂呢。
“真懂了,”曹沐严肃地点了点头,“回家就是意义,陪回家也是意义,姐姐无论怎么样也想跟秦一一起也是……意义。”
如果这辈子就岛上呆着,没有遇见曹沐,没有遇见船长,被遗忘过去也一直埋记忆深处某个犄角旮旯里长着白毛……
那自己生意义是什么?
走出火车站看到熟悉而又陌生景物时,沈东再次矫情地沉思了几分钟。
“走吧。”曹沐推了推他。
“嗯,曹沐啊,教个很高深词,”沈东吸了口气,听着身边熟悉乡音,闻着带着灰尘味干燥空气,“近乡情怯。”
“近乡情怯,”曹沐很认真地跟着念了一遍,“什么意思?”
“就是近乡情怯意思,太久没回来了,突然有点儿怕。”沈东笑笑。
“有呢,怕什么。”曹沐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搂了搂。
“没说反么?”沈东看他。
“没,以前觉得有特别好,什么也不用想,不用管,跟着就行了,什么不懂问就可以,但是现不一样了,”曹沐突然笑了起来,冲着大街喊了一声,“意义!”
“哎哟,走走走,”沈东吓了一跳,推着曹沐就走,“能不跟船长学么?神经病还带传染么!”
“船长是谁?”曹沐乐呵呵地往前走。
“不知道。”
七年,一个能变成什么样不好说,一个城市能变成什么样好象不好说。
沈东根据自己记忆找到了曾经是他家地方,旧城区某个居民区。
但他虽然能想起过去不少事,却依然有些混乱,特别是当眼前一切都已经跟他记忆里不一样时候。
“好多楼,是哪一栋啊?”曹沐用手遮着阳光东张西望。
“不记得了,不知道是记错了还是改建过了,”沈东看看曹沐,有点担心他状态,“要不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
“没事,现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