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主要是,主是是我们没有防备他们会来偷营。”那名曲长吱唔了半天,才回了这么一句。
“偷营?这也算是偷营吗?这是骚扰知道吗?”樊稠这一会确是被部下的话给气乐了。他见过偷营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只有三十多人就来偷营的,那与找死有什么分别吗?
训斥了部下之后,樊稠感觉到没有什么意思,刚死了这么多人,士气正不好,在训斥部下,这有种拆自己台之感,他这也就改口道:“好了,不过就是死了一点人而己,算不得什么。想必这张超也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他是不敢正面与我们对抗了,这样,大家继续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天一早一寸一寸的搜查,就不相信,找不到那胆小而不敢见人的张致远吗?”
樊稠将火压下,决定明天一并报之。那曲长看到自己没有责任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出于谨慎还是问道:“将军,用不用多安排一些人来巡逻呢?毕竟这样的骚扰也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