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赚钱?”黑牡丹又茫然了,“这样就能赚钱?”
“回头你自然会明白。”牛有道又是这句,什么话在他嘴里向来都留三分余地,很少有说死的时候。
他回头又搬了张椅子正对黑牡丹,又朝圆方招手,“过来,坐下!”
“我也要坐?”圆方一脸震惊的样子。
“让你坐就坐。”
牛有道一句话砸出,圆方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了,然后模仿着对面黑牡丹搔首弄姿的样子,也在那翘着二郎腿托了个腮。
“……”牛有道顿时惊为天人。
“噗噗…哈哈……”
对面坐了个这般动作的老头,黑牡丹忍不住憋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乱了摆出的姿势,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抱着肚子唉哟道:“不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笑死我了,哈哈……”
牛有道无语,推了圆方一把,“谁让你这样坐的?坐好,低头,弓背!”
帮圆方摆好了坐姿后,一块木板架在了圆方的后背与椅背之间,铺了纸在木板上,让圆方两手过肩头,朝后拿住了木板和纸,背在了身后。
“刚才的动作坐好!”牛有道指了指差点没笑岔了气的黑牡丹。
黑牡丹调息平复了情绪后,摆回了之前的坐姿。
牛有道拿了炭笔在手,站在了圆方的身后,盯着对面的黑牡丹打量一阵后,手中炭笔落在了纸张上,开始唰唰挥洒出了线条,开始了素描绘画。
别说画活人,给死人画遗像的事都干过。
他前世那会儿,早年科技还没那么先进的时候,死人遗像都是手工在瓷板上画的。
他才是真正的琴棋书画样样都能玩。
听到身后动静,圆方扭头想看个究竟。
砰!牛有道在木板上重重敲了一记,“坐好,别乱动!”
圆方老实了,躬身在那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乱转。
牛有道不时横炭笔在眼前,对着黑牡丹远近比划核对比例,心中有数后又继续落笔。
没多久,托腮嫣然微笑的黑牡丹已经活灵活现跃然于纸上,渐渐呈现出全貌。
黑牡丹明眸不时眨上一眨,也有点好奇牛有道在干什么,难道在给自己画像不成?也不见用笔墨啊,难道用炭就能画出不成?
直到差不多快画完了,牛有道才将搭圆方背上的纸板搬离,单臂托在了手上,吩咐圆方道:“去!让客栈伙计送坛酒上来。”
圆方这才活动了一下有点发僵的腰肢站了起来,与牛有道错身而过时,自然忍不住要看看牛有道在唰唰个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这一看,眼珠子差点冒了出来,张大了嘴巴,指指画板,又指指黑牡丹,“道爷,这…这…”
牛有道淡然道:“像不像?”
“嗯嗯嗯!”圆方像个二傻子似的连连点头,看向牛有道的眼神那叫一个崇拜,简直是两眼放光,似乎明白了袁罡为何会死心塌地跟着这位,发现这位道爷简直是太厉害了。
好像真的是在给自己画像,坐那的黑牡丹闹了个心痒痒的,很想过来一看。
“让你干什么没听见?”牛有道偏头问了声。
“哦!”圆方赶紧快步而去。
“记住,不用你拿上来,让伙计自己送上来,明白吗?”背对的牛有道又叮嘱了一声。
“嗯,明白。”圆方开门离去了。
没多久,圆方又回来了,回了句,“伙计马上就送来。”
说完就在那看着牛有道是怎样一笔笔将画作周全的,不时摇头,不时啧啧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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