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人家反而会认为你是在侮辱他,这种人非要被将来的现实生活给真正降服了才会弯下腰来。

    起身徘徊在屋内,陆圣中自己都感到意外,跑来摸摸看,没想到摸出这么个事。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武天南当初为何不说,不是不说,而是忌惮邵家的势力不敢乱嚼舌头。

    连武天南都能看出来,可见谭耀显和邵柳儿在诗词社的暧昧关系根本就不是秘密,其他人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有当事人两个傻子以为别人不知道而已,真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让陆圣中疑惑的是,邵平波可不是什么善茬,手段狠辣果断,不同意的话,这个谭耀显居然还能在北州城内无恙?若说邵平波不屑理会的话,为何又对谭耀显这种小人物采取这种手段……

    次日,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谭耀显睁开了双眼,慢慢支撑着爬了起来,想起了昨晚,自己应该是喝多了。

    左右看看,是在自己卧房里,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屋睡下的。

    拍了拍有些疼的脑袋,发现昨晚的确是喝多了,从未喝过那么多的酒。

    闻到外面有粥的香味,放脚穿了鞋,披了外套,开门而出,走出屋外太阳刺眼,才发现一觉睡到了中午。

    “谭兄醒了?”

    谭耀显闻声偏头看去,只见屋檐下站了个人,不是昨晚的那个李兄还能是谁?

    他有些尴尬,不想狼狈见客,赶紧将披在身上的外套拉扯穿好。

    读书明礼后,甚少有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的情况。

    随后快步过去拱手道:“李兄,是我孟浪了。”

    陆圣中呵呵一笑:“偶尔放纵一下也无妨。”

    想起昨晚事,谭耀显问:“唐兄呢?”

    陆圣中笑:“他早醒了,见你熟睡,一大早就走了,说改天再来看你。”

    谭耀显拍了拍额头,唉声叹气,自责不是待客之道。

    陆圣中指了指厨房方向,“熬了锅粥,等谭兄醒来用。谭兄先去洗洗吧。”

    谭耀显汗颜拱手,快步离去收拾洗漱。

    等他收拾好了,陆圣中也端了一大罐粥到厅堂内,两人闲谈着坐下慢用。

    桌上也没什么下粥的菜,厨房里只有一些腌菜,知他家境不好,陆圣中也跟着勉强凑合。

    谭耀显吃东西很斯文,倒是和他白白净净的书卷气很搭。

    有些话本想等他吃完再说,见他这慢吞吞细嚼慢咽的吃法,还不知什么时候吃完,陆圣中只好不客气了,开口道:“枯叶传情,谭兄雅的很。”

    谭耀显抬头一愣,紧张盯着他,问:“李兄这话什么意思?”

    陆圣中笑道:“谭兄,你昨晚喝多了,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你和邵柳儿的事我已知晓。”

    谭耀显脸色大变,霍然站起,眼神有些慌乱,心中懊恼无比,责怪自己醉酒误事!

    陆圣中摁手,示意他坐下,“谭兄对我推心置腹,我也不会出去胡说八道,所以无须紧张。”

    谭耀显嘴唇紧闭,手上筷子紧攥着,低着头慢慢坐下。

    谁知屁股刚沾板凳,又听陆圣中淡淡道:“恕我说句不当说的话,谭兄这种人,我实在是看不起,枉为读书人,乃小人!”

    “呃…”谭耀显愕然抬头。

    陆圣中又补道,“人家一女子,尚敢对你主动表白,而你呢?就因为谭兄你,把人家给害成这样,失去自由出不了门都是小事,人家是大家闺秀,与你私会动情,清誉葬于你手,让她今后如何嫁人?曾偷偷摸摸和别的男人私会,让她将来的夫家如何看她?家人对她的责罚可想而知,怕是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人家怕你担心,可有对你诉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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