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天玉门也绝不想让外界知道过河拆桥杀功臣的事,尤其是蒙山鸣这种在整个燕国军方当中都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传出去名声不好,影响太大,也容易让南州上下将士心寒,会怎么看天玉门不利于人心。

    “不会留下把柄,周守贤余孽还未清剿干净,谁也不知道哪里还有没有躲藏,途中冒出来袭击也是正常事。”凤凌波低低一声。

    离府衙不远的一栋宅院内的小院安静,树上偶有几声鸟鸣。

    院子里,蒙山鸣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凤凌波派来的一名将领毕恭毕敬一番言语后,双手奉上一份盖印的文书,之后告辞。

    蒙山鸣打开了文书观看,后面推着轮椅的罗安嘀咕道:“算他凤凌波还有自知之明,还知道需要蒙帅帮忙指点。”

    “郡主!”从院门离开的将领刚好撞见进来的商淑清,客气着拱了拱手。

    蒙山鸣手中文书不动声色地纳入了袖子里。

    商淑清过来给礼后,奇怪道:“蒙伯伯,凤凌波的人过来作甚”

    罗安正欲开口,结果蒙山鸣先出声堵住了,“没什么,就是过来问个安,无非是做个样子罢了。”

    罗安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蒙山鸣为何不吐露实情,而蒙山鸣这样一说,他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商淑清接了罗安的手,推着轮椅在院子里逛。

    天高云阔,仰望一阵的蒙山鸣静静问了句,“道爷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还没有!”商淑清摇了摇头。

    蒙山鸣默了一阵,忽幽幽感叹道:“郡主,我老了,真想看到你嫁人的那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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