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芳仪沉默了一阵,“我早有所猜测,也等了他很多年,希望他有一天回来给我个交代。事实证明,他这些年努力的方向并未偏向我,他已经做出了他自己的选择,所以,都过去了。”

    牛有道微微点头,“理解,你能想开就好。”

    管芳仪:“阅尽红尘,卖笑示人,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倒是你,似乎从不碰男女感情,老成的可怕。按理说,你这年纪正是向往男女之情的时候,依你的条件也不会缺美色,所以我有点想不通。”

    “唉,感情伤人呐,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就不惹这麻烦了。”

    “少拿我说事,你不会是有病吧?”

    “你才有病。”

    这里正聊着,袁罡回来了,俯身在牛有道耳边嘀咕了一声,“道爷,挂旗了。”

    牛有道抓了把棋子洒棋盘上认输了,“不下了。”起身就走了。

    管芳仪啐了声,“一天到晚鬼鬼祟祟,坏人!”

    山涧,牛有道徘徊着,晁胜怀又约他见面了,把牛有道一顿骂,无非是说差点把他给坑了,问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自己,害的差点露出马脚。

    牛有道等闲应付了过去。

    “我这里准备的差不多了,要动手了,你做好接应准备。”

    这才是晁胜怀来找他的主要目的,也是这次的事促成他决定尽早动手,希望早点将牛有道给送走,不然这一出接一出的,他小心脏有点受不住这个惊吓。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好过,时时从噩梦中惊醒,他才真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