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她约了人在那里会面?”

    画眉摇头,这个问题她也问过盯梢的人。盯梢的却十分肯定的说,“没有,从头至尾,勉四奶奶都是一个人在二楼包间里用饭。”

    清河县主的眉头依然紧锁,思索了片刻,忽的问了句:“她的两个丫鬟呢?齐姚氏此份的时候,那两个丫鬟可曾离开包间?”

    画眉一怔,“这个,婢、婢子却没有问。”

    说完,画眉赶紧说道:“婢子疏忽了,婢子这就去核实一下。”

    清河县主摆摆手,临了又补了句:“对了,顺便问问下头,他们跟梢的时候,可曾在酒楼里看到形迹可疑的人?亦或可曾看到什么熟人?”

    画眉赶忙应声,飞快的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画眉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气还没喘匀,她便急急的说道:“跟梢的仔细回想了下,还、还真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这人咱们家大奶奶也见过,京中小吏陶某人的女儿陶祺!”

    清河县主愣了下,一个念头闪过,只可惜那闪速太快了,她一时没有抓住。

    沉吟片刻,县主吩咐道:“这样吧,再安排几个人,分头盯着齐姚氏和陶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要如实上报。”

    儿媳妇在信中提到过,说姚希若回京是个极大的阴谋,且剑锋直指宫廷和权贵。

    过去两年的时间里,顾伽罗用自己的实际表现,充分向县主证明了她的能力和判断力,所以,哪怕顾伽罗在信中说得含糊其辞,县主还是下意识的相信她。

    左右不过是派出几个盯梢的人,西齐再败落,也不会少了这么几个人。

    可一旦有所发现,没准儿还能让齐家躲过风波呢。

    ……

    正在被清河县主谈论的陶祺,如今却出现在了静月庵。

    “好些日子不见师傅,阿祺甚是想念,师傅,最近可还安好?”

    陶祺笑语盈盈的跟妙真寒暄,亲切的态度,一如往昔。

    妙真却没有过去的好心情,她现在能平静的对待陶祺已经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了。

    想要更好的态度,对不起,没有!

    “你来有什么事吗?”妙真冷淡的说道,态度十分明显:有事快说,没事走人!

    陶祺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她故作不经意的说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师傅可还记得东齐的四奶奶姚氏?她学得一手好医术,诊脉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听说她回京前,曾经给她的表妹,哦,也就是西齐的大奶奶顾氏诊过脉——”

    说到这里的时候,陶祺故意停顿了下,抬头去看妙真的反应。

    果然,一听到顾伽罗,妙真的眼中多了几分关注,甚至主动询问:“哦?顾大奶奶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陶祺唇角闪过一丝冷笑,却笑着说:“顾大奶奶并无什么不适,恰恰相反,她呀,是喜事!”

    妙真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陶祺接下来说得话,可能不是什么好话。

    “哎呀,说起顾大奶奶,还真是贵人好命呢。出身名门望族,嫁入世勋人家,成亲两年,夫妻恩爱和睦,如今更是要做母亲了呢。”

    陶祺一脸的艳羡,语气酸得几里外都能闻到醋味儿。

    “而且更令人羡慕的是,顾大奶奶竟和她的祖母一样,居然也怀了双胎。”

    陶祺忽的丢出一记重磅炸弹,有些不怀好意的盯着妙真的反应,嘴里还继续叨咕:“我听姚四奶奶说过,生双胎也是一种家族遗传,往往祖辈上有这样情况的,嫡系血脉的后代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言下之意,顾伽罗的祖母曾经生过双胞胎,而作为嫡亲的孙女,顾伽罗怀了双胎,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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