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负责主持拍卖的邱大宝已经是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五分钟的鉴赏时间结束,拍卖马上开始,请诸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首先进行拍卖的,是这块镂花玉牌,起拍价二十万,有哪位先生女士愿意出价的?”

    除了张文仲之外,在场的竟相者们都显得是兴趣缺乏。有人干脆是冷笑着讥讽了起来,甚至还有喝倒彩的:

    “这样一块品相不怎么好的玉牌,起拍价竟然都敢标到二十万……哼,这是把我们给当成了不识货的冤大头了呀?”

    “这样一块玉牌,两三万的话,我或许会买回家把玩一番。二十万?只有疯子才会买!”

    “这块玉牌,看来是没人肯出价的了。你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将它给收起来,开始拍卖白瓷兽形香炉吧!”

    站在拍卖台止的邱大宝也有点儿尴尬,这块镂花玉牌是和白瓷兽形香炉一同送来参加拍卖的。这个价钱,也是这两件物品拥有者亲自标的。虽然他们的估价师也曾劝过对方改价,可是却遭到了对方的极力反对。不得已,才照着他标出的价钱来拍卖。未曾料想,却引来了竟拍者们的冷嘲热讽。

    “我这就是替人背黑锅呀!”邱大宝满心郁闷。

    又等了片刻,依然是没人肯为这块镂花玉牌出价。最后,就在他准备让工作人员将其收起来的时候,张文仲终于是出价了:“二十万!”

    他一出价,顿时就引来子一片惊诧的目光。一时之间,大部分的竟拍者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不是吧?居然真的有人肯为了这块玉牌出价二十万?这人疯了吗?”

    “咦,这不是最开始出价两百万买了幅佚名仕女图的家伙吗?他还真是不同反响呢,别人都是花低价买好货,他却每次都是花高价买差货”

    “这家伙该不会是钱多的烧手了吧?要不然又怎么会是这样的胡乱花呢?”

    众人都是议论纷纷,却没有人肯跟价。

    邱大宝也没有浪费时间,在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声后,就敲槌定音,将这块镂花玉牌以二十万的价钱,拍卖给了张文仲。

    其实,不仅是这些竟拍者感到惊诧,就连卓青莲也对张文仲出价拍下这块镂花玉牌甚是不解。在她看来,张文仲之前拍下的那些东西,虽然不是灵材料或法宝,却也都算得上是不错的艺术品。可是这块镂花玉牌,她是真看不出有什么吸引张文仲的地方。

    按捺不住心头好奇的卓青莲,趁着白瓷兽形香炉还没有开始拍卖的时机,问道:“张先生,你怎么会对这块镂花玉牌感兴趣?”

    张文仲自然是不会将真实理由告诉给卓青莲,只是笑着回答道:“现在已经是拍卖会的尾声了,而我送给亲朋好友好新年礼物还缺这么一样,所以就花钱将它给拍下来了。虽然贵是贵了点儿,却也算是个不错的礼物了。”

    卓青莲虽然对张文仲的这番解释不甚相信,却也没有深究,在略作考虑之后,说道:,这样吧,今天张先生在这场拍卖会中所花的钱,都由我们霞飞观替你出了,也算是我们给你的答谢之一吧。”

    张文仲本待推辞,可是卓青莲态度却是十分的坚定,非得替张文仲出这笔钱。在推辞了几次无果之后,张文仲唯有苦笑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在此之前,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在这场普通的拍卖会中,拍到花蕊夫人画和玉净甘霜。而且,拍得这些东西所花的钱,居然还不需要掏他自己的腰包。

    这样的好事,多来几次也成啊!

    这个时候,白瓷兽形香炉也正式的开始拍卖了。

    与刚才拍卖镂花玉牌时的那种冷冷清清、只有张文仲一个人肯出价的情景截然不同,这白瓷兽形香炉从一开始拍卖,就进入了白热化的激烈竟价局面。一时之间,这价钱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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