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人民服务等等。
可以想象,刑侦部门的警察都快憋疯了,假如碰着什么案子恐怕会像疯狗一样扑上去。而今天的事并非治安案件,归安全部门负责,杨老头恐怕也是憋了很久。
听说古时候有图书管理员、亭长、驿卒之类的隐藏职业,其中说不定就埋伏着什么高人,难道如今的隐藏职业中还要再添一个开小卖部的?华真行虽在心中吐槽,但嘴上却没有说什么,他刚刚经历过保密培训,保密守则中就有一条“凡属涉密信息,不该问的不问。”
杨老头这时好像也想起了什么,转身叮嘱道:“小华啊,我的身份是国家机密,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假如泄露了出去,就要追究你的责任!”
华真行:“当然,我知道什么话不该说!”然后又小声嘟囔道,“您老人家完全可以不暴露身份啊。”
杨特红的确可以不暴露身份,情况都已经掌握,通知行动人员来把朱猛带走就是了,实在想来看个热闹,就以带路领人认门的名义也行。他倒好,干脆直接跳出来当领队了,看来级别的确很高。
杨特红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实在没忍住啊,等了二十年才有个露脸的机会能亲自指挥这次外勤行动,再说他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呀!他斜了华真行一眼道:“你小子还有什么想说的?”
华真行:“我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察觉他有问题的?”
杨特红:“我们早就注意到他了!这个朱猛自以为是技术高手,用了四年时间做准备,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资料偷出去,他撅屁股刚想拉屎就被我们发现了……要靠你小子来破案,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华真行问这个只想确认一件事,假如他没有识破朱猛的小动作,那么安全部门能否及时发现这一情况?从杨老头的回答来看,就算没有他,朱猛应该也是跑不掉的。
杨老头拿到了东西却不着急走,也没把华真行再带到别的地方问话,而是伸手把门关上了,走回来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招呼道:“小子,你也坐,我老人家陪你聊聊。”
这是谁陪谁聊啊?看杨老头的样子显然是没有过足瘾,还想再得瑟得瑟。华真行很善解人意地走过去坐下,低着身子抬头问道:“杨总,您老还有什么指示?”
杨老头翘着二郞腿:“你们刚才的交谈内容我都听见了,我觉得有些话你好像想说又没说,为什么呀?”
华真行:“说实话,我也很同情他,不想再打击他什么。再说了,有些事情只是我的推测,并无凭据,就不多此一举了。”
华真行有什么话没说?从旁观者的角度,朱猛的经历一听就有问题,这是处心积虑长达十余年的蓄谋。朱猛认为A先生对他恩重如山,视其为再生父母,生活和学业都得其帮助,行为在有意无意间不可能不受其影响。
中学毕业后不去读东国的大学,却远渡重洋来到非索港求学,应该就是A先生的建议。大学求学期间以及毕业后的经历,看似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但也都是受了A先生的影响,最后终于潜入春容丹中心,否则他去哪儿工作不行?
由此看来,B姑娘恐怕也不一定是A先生的女儿,也是另一名间谍。朱猛与她这些年虽有好几次见面,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就算在他大四去东国做交换生期间,两人也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的。
B姑娘那个所谓的孩子,恐怕也是不存在的。既然如此,朱猛的父母当初的离世恐怕也有问题……细思恐极,令人不寒而栗啊!
华真行最后以请教的语气道:“我还有一点疑惑,当年朱猛只有十几岁,在这样一个孩子身上投资布局,怎么能保证他今天就能进入了春容丹中心,还成了郑院士的助手?”
十年前远在东国的一个孤儿,和朱猛今天的身份天差地别,恐怕谁也不会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这就是华真行的疑问。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