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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们连忙大声通传。

    一室的静默被惊破,屋里两人同时往门口看了眼,徐滢便站起来,跟卢鉴扬唇拱手:“卢将军。”然后暂且出了门去,临走前倒是又把宋澈杯子里茶给沏满了。

    卢鉴看着徐滢离去,微笑说道:“出差在外,身边有个徐大人这样细心的人是极好的。”

    宋澈脸上有些不自然:“将军可是有什么要事?”

    卢鉴接过军卒手上的文书摊在桌上,正色道:“的确是有要事相报。前些日子下官上报了驻军土地数目异常之处后,因为听下面百户长们说到临近的卫所也有相似情况,都是土地被低价抛售出去,而且手法还都差不多,都是趁一地长官遇到窘况时利诱售之。

    “下官心中存疑,于是这些日子便着人上周边卫所四处暗访了一圈,得到的消息表明,所查的各个卫所土地流失以及将官*的成因有九成以上都如同一辙!海津,通州,廊坊的前任千户长梁冬林,以及河南河北被查的总共二十三个卫所,情况惊人相似!”

    宋澈闻言也不由挺直背,拿过他摊开的文书看起来。

    越看他眉头就皱得越紧,越看他脸色就越沉黯。

    “各地情况不同,民情不同,为什么案情会这么相似?”

    他紧皱着眉头,一页页翻过去,上面记载着卢鉴登记的二十三个卫所简单调查过后所得的结果,查的程度不深,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卫所所抽查到的案子里,土地私下外售的成因是相同的!“这些是怎么查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