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总觉得世子这梦做得十分异常。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有人暗地里给我们这婚事添了什么晦气所至?”
“胡!”端亲王轻斥她,“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拿你们的婚事寻晦气。那就是跟本王过不去!”
“王爷的很对。”徐滢深以为然地头。
端亲王略想,又上上下下地溜着她:“你既这梦做的奇怪,那你呢?你可梦见什么?”
“回王爷的话,儿媳妇什么也没梦见。”徐滢老实地道,然后把手举起来抖抖腕上的檀香串儿,“儿媳自打昨日得了太后娘娘赏的这串珠子之后,不但什么怪梦也没做,反而睡得也比从前更香了。今儿晚上我打算让世子戴这珠子试试。”
端亲王认得这珠子,听她这么连忙摆摆手。
宋澈好歹是个老爷们儿,她一个女孩儿家刚嫁到王府若是被恶梦吓到,总归不好意思。
再想想这事虽然透着古怪,可宋澈跟她是他这一支的宗子宗妇,日后关系到他这一支的传承,若是真万一有人背地里使什么绊子,给他们心头添堵,这事可不能姑息。宋澈平日里生龙活虎,若不是对妻子用情至深,也不会被个梦吓到这地步。
不管是真是假,还是得查查图个心安。
他叫来伍云修:“去查查,有什么不对即刻来报本王。”
徐滢又插话道:“那还得请伍先生动作快些,我怕世子夜里又要睡不好。”
伍云修俯首称是。
端亲王要去迎客,夫妻们这里便告退回了荣昌宫。
宋澈才进门便直走到徐滢镜子前去擦眼底的黛粉。
徐滢连忙奔过去阻止:“你这会儿把它擦了,回头王爷看见怎么?”
宋澈道:“就不能别的么?什么镜子破了窗花掉了,万一真应了什么不好的事怎么办?”
他喜欢跟她长长久久百年好合,什么波折也不要有。
徐滢笑望着他,“命是靠自己把握的,你要是对咱们俩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就是眼下这镜子真破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害怕,更莫这只是个谎言。”难道她不撒这谎,这镜子就一辈子不破?这满屋的喜字窗花就一辈子不掉?她只信自己,可不信这种邪。
宋澈不出话来。总是她有道理。
徐滢笑嘻嘻捧起他脸揉挤着:“听话。回头王爷肯定还会再叫咱们过去,你好好表现。”
宋澈一张嘴被挤成了鸭嘴。瞥她道:“知道了。”
他总共只有这么个媳妇儿,不宠她宠谁?莫是撒个谎,就是要上天入地他也得帮着搭梯刨坑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