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在衙门里一肚子的不如意,回到府里看到徐滢时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这会儿子听她提起捐官,再想想前两日她为了给袁紫伊写信,连帮他缝衣裳都不肯的事情,顿时暗地里连连冷哼起来,——这会子知道来求她,早干嘛去了?
他仰靠在太师椅内,翘起二郎腿:“这个事情,不太好办。”
“怎么不好办?”徐滢眯眼瞧觑着他,拿着还在练习着的针线做起来。
“衙门里最近是要进人,但是兵部已经拟单子出来了,是皇上都已经默许,吴国公都不愿去,我哪里好去?”反正她也没捐过官,怎么他真假。这个袁紫伊家里有钱有铺子,干嘛非当官家姐?她伶牙俐齿跟个泼妇似的,万一把徐滢带坏了怎么办?
徐滢将背挺直望着他。
他声势一短,只好又道:“衙门公厨里有个管泔水的副使,不知她要不要?”
管泔水的?还是副使?徐滢放了针线:“咱们好的六品官呢?”合着他打算让袁家出钱买个打杂的职位?她半信半疑,怎么总觉得他像在跟她玩心眼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