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他就回去睡觉了。

    范埕忙道:“我见过这马三爷!”

    “你见过?”宋澈顿时眯了眼。

    “我见过!我画了他的画像!”他略有些激动的。

    宋澈也严肃起来:“在哪里?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范埕气息有些微喘:“有一次,就是我那十份契书里时间最近的那份,就在今年九月,我去调查的时候与他面对面从那地主家里碰过面,后来跟那地主唠嗑的时候得知那就是马三爷!我出门立马找人画了画像,现在就在家母手上!”

    “那我凭什么确定令堂手上的画的就是你的那个马三爷?”

    范埕要吐血了!“您照着这画像找到这马三爷的时候,到时不就能分辩真伪了吗?你把的放了,到时候若是假的,您再杀我也不迟啊!下官毫不夸张地,在这大梁天下,别被太子殿下盯上,就是被您王爷盯上也逃不脱啊!”

    算他识相!

    宋澈负手想了想,走出门来回到西厅里跟徐滢把这事给了。

    徐滢听完琢磨道:“太子殿下既然派了你来,应该也没想干这过河拆桥的事儿。如果是我的话,这范埕罪是肯定要治的,但不急在一时,治罪又不一定要他的命,还有很多种法子的呢。”她知道他眼里容不得沙子,但这个时候可以从权。

    宋澈凝眉道:“我就是有些怀疑这个姓马会不会只是个傀儡。”

    “眼下不能想这么多,先拿到手再判断。”徐滢道。

    宋澈头,使了个眼色给商虎,一同又回到了正厅。

    徐滢捧着茶在薰笼旁默立了片刻,他们就又回了来。宋澈拿起大氅重新披上:“我去趟范宅,你在这里等我,我们吃完晚饭再回驿馆。”

    “等等!”徐滢唤住他,然后挥退屋里众人,再将描着那只脚印的衬布从袖子里抽出来,“我虽然不能肯定屯营里是不是混进了别的人,但是有你上回在廊坊受伤的事在前,咱们也不能大意。”着她便把在山上发现这个的事跟他了。

    宋澈拿着这脚印看了片刻,随后塞进怀里,凝眉嗯了声,出了门去。

    大雪下到下晌还没有止歇。积雪已经能没脚了。

    京师这边也是处处红梅处处雪,袁紫伊拿着填好的文书以及捐官的一叠银子乘车到了徐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