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板,保护宋澈夫妇的安全才是他们的职责,必须保证时刻充满着充沛的精力才是他们该做的。

    “世子回来了!”正垂涎着架上飘着酱香的兔子,罗全忽然匆匆走了进来禀告。

    紧接着一群脚步声就喀喀地从门外传进来。

    商虎先进门,到了门槛扶剑立定,再是衣衫凌乱表情肃穆的宋澈他们一行。

    徐滢连忙迎过去,上上下下地看着,最后手指勾起他只剩半截的袖子,叹了口气放下来。

    果然还是出事了。

    不过只要人没事,其余都还无妨。对方既能隐藏十来年没冒头,足见是个不愿节外生枝的,不知关键时候,就是杀了他和她,对他们也没有好处。非但没有好处,而且还只会引来皇帝和端亲王的震怒,所以这也可以想见,对方还是有些脑子的。

    这里边吃饭边一路情形。

    那画像是没法复原了,但那拓在衬布上的脚印还在。虽然留着已没有什么用,但是也没让对方得逞。

    “禀世子爷,方才派去的官兵在草垛里发现有食物和水,还有些秽物残渣。的去看过,从四面的脚印来看,这些人应该是早就已经藏里头了,所以草垛上的积雪完好无损,我们路过那里时也没有发现异常。”

    侍卫们进来禀道。

    徐滢放下那衬布,道:“他们可是冲着范埕交出的东西来的,如果埋伏在那里已久,那就明他们也知道范家有这个东西。那他们为什么没有直接上范家问?”

    侍卫们怔住,望着宋澈。

    宋澈回想了一下刚才,道:“方才背着这些文书的人是陈祺,但陈祺似乎并没有被围攻。”

    “是的。”陈祺略顿,从人群里站出来道:“的确是如此。 本来大家都听了爷的吩咐,围在的身边保护这些契书,可没想到他们却是冲着世子爷来,以致于我们错失了主动攻击的机会,这才没能在最短时间里找到他们破绽。”

    “难道是声东击西?”又有侍卫提出猜测。

    徐滢琢磨着:“得先弄清他们的真正目的,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声东击西。世子身上只有两件物事,一是这拓着脚印的衬布,一是那画像。而那画像跟契书是一起的,如果他们在乎的是这个,那么也应该事先去范家。”

    宋澈顿住:“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是冲着这脚印来?”

    徐滢耸耸肩。

    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脚印而已,能明什么呢?可是他们既不是为着取宋澈的命,又不是为着范埕上交的东西,那么他们招招指向宋澈的衣袖又是为什么呢?

    她对光摊开那衬布,松脂油勾出来的脚印在透光下显得很硕大。

    “可是如果他们是冲着这脚印来,那么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你们拓了有这脚印的?”宋澈突然道。

    徐滢也蓦地收回衬布望向他。

    没错,如果是为着脚印,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跟在她身边的人除了端亲王派给她的四个侍卫还有屯营里的人,回来之后知道这回事的也只有宋澈和身边侍卫,她虽然是在卫所里将衬布给的宋澈,但当时她是把人挥退了出去的,这就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今早上山的那些屯营官兵和王府的这些侍卫……

    一屋子人静默下来。

    素锦握握拳,当先从袖子里抽出把匕首放在桌上,道:“的以性命担保,如有半不忠之心,来日必死于这匕首之下。”

    有他领头,屋里所有人皆解下武器发起毒誓来。

    徐滢并不觉得会是他们。这些人都是宫里及锦衣卫出来的,家底都清白,他们的行踪也都有人严格监控的。而且他们在王府的时间比这案子所发生的时间长得多,对方要收买一个这样的人要下的功夫比收买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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