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上晌冀北侯一家过了府来,程淑颖还带来了自己做的一只软枕,是放了清心明目的决明子,枕面上一对金玉娃娃也是她自己绣的。

    徐滢问起程筠议婚的事,冀北侯夫人笑叹道:“他呀,别看平日里好话,这上面却是讲究,我也正头疼呢。”便就起近日相看的几个来。

    徐滢不免又想起上回问及宋澈关于沈曼如何不能为程筠的那番话,沈家乃是徽州名门,如今还有几个叔伯在朝中任大官,这沈曼虽不是长女,但气度风华也不输别人家悉心栽培的嫡长女,要紧的是知根知底亲上加亲,如何就不能嫁给程筠呢?

    再想想,这冀北侯夫人若是不满意不喜欢沈曼,并不可能会接她在家里长住,但这样却也没有让他们俩订亲的意思,甚至听程淑颖的口气,像是还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这就有奇怪了。

    不过她跟冀北侯夫人还没有熟到可以商谈这些的地步,便也就顺着她的话起京师里这些闺秀来。

    徐镛和杨氏想来探望的心情虽比任何人都要急切,可正因为他们身份不同,所以反而不能立刻前来。

    等到伍云修跟端亲王讨了示下后,再派人去徐家传话,又碰上太子妃产下了公主,王府里少不得又要耽误一日去宫中贺喜,于是他们到府来的日子已是三日后。

    同来的还有杨叶枫,徐少泽和冯氏,徐少谓和黄氏。

    这次宋澈正经的丈母娘来府,冯氏黄氏就靠边了,乃是由侍棋与宁夫人全程接待的。

    杨氏与徐镛则在荣昌宫里与宋澈徐滢私己话,叶枫本来缠着商虎他们去了,谁知道端亲王听杨家的子弟也来了,还是个鬼灵精的臭子,便着人把他带去了承运殿话。

    徐滢问:“枫哥儿这事怎么?”

    杨氏扯了扯嘴角,道:“你哥哥往杨家去信了,且听他们收到信后再打算吧。我原本也想着送他回去,可他是自己寻来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倒像是我这当姑母的不欢迎他,寒了孩子们的心,也显得我对当年的事还耿耿于怀似的。”

    喝一口茶,又道:“总之我把下落告诉了他们,如何管教是他们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