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切实地想起那个午后,她就那么意料之外地与他不期而遇。可是那一眼也像昙花一现,她事后竟然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本来以为徐镛把他送回了江南,那心也就死了,虽然那张笑脸总像是褪色在心上的印子挥之不去,却也只能忘了他。可是前阵子她又常在徐滢处听到他还在京师的消息,这才知道原来这印子还是浮动的,她忽然就又想见见他了。

    车子到了宫墙下,她忽然把车夫给叫住:“去,去凤鸣坊徐家。”

    凤鸣坊地处城北,地段是好的,也住着不少官户,其中就包括徐家。她住在城东,本来极少来这片,但是最近这几个月,她往这一片路过的次数多了,对于徐家周边的环境也都大致了解了。

    她没事的时候就常这么暗搓搓地藏在车厢里,看着三房那道开门街口的角门,有时运气好,他会忽然从屋里蹦出来,令她眼前一亮,心也乱跳半天,但大多数时候运气并没有这么好,徐镛似乎管他管得挺严的,逼着他在家里念书。

    马车到了徐家对面的大梧桐树下,她让车夫像往常一样把车靠树停下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他们应该回府了吧?

    她从座椅下抽出张马扎,坐在车窗下揣着两手专心地盯起对面来。

    就这么样盯着她也能盯一天。

    三房里徐镛才换了衣裳吃茶散酒气,金鹏一溜烟地闪进来:“大爷大爷,冀北侯家那位颖姑娘又来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这三四个月里隔几天就来上这么一出,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而且谁像她那样盯梢盯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车帘子撩一边,把个脸儿套在窗里整个儿露出来,这他要是看不见就等于瞎了。

    徐镛捏子杯子顿了下,扭头看了眼后方,道:“表少爷呢?”

    “在太太屋里呢。”金鹏道,“今儿皇上也召见了表少爷,考了他许多文章,又赏了他不少东西,正跟太太显摆呢。

    徐镛头,想了下道:“让她去吧。”

    这弟弟妹妹的事他也管不着,他们爱咋滴就咋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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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