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就把手伸出来:“把身上的剑和匕首毒药什么的全都给我。”

    柳余蝉略顿,随即把藏身的所有东西全部解了下来。

    他的武功本不如杨峻,没有这些东西,他便只能任他宰割。

    但他也不能反抗,因为面前的人太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舍弃你。

    他们往前走了约摸十来丈,视线豁然开朗,面前有了两分地大的一间陋室,有两张潮迹斑斑的椅子,还有张桌子,而且空气中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植物的味道,看起来本应是座储菜的地窖,而不知被杨峻什么时候改成了避难的场所。

    “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杨峻坐在椅内,握拳抵着额角道,“一定是出了叛徒!”

    柳余蝉不曾话,以免多错多。

    “难道是范舟?”杨峻忽然抬头。

    徐镛顺着屋里走了一圈,最后在靠墙的这堵橱柜前止了步。

    “推开。”他示意侍卫。

    柜子被推开,一堵半人高的门洞立时便出现在眼前,徐镛带着人入内,只见狭空间内只摆着架书架,一张书案,一张椅子,书架上多是些圣贤书,而桌上还有颗印章,他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回头与侍卫道:“去禀报世子,确定是杨贼藏身之地没错!”

    侍卫出去,徐镛再次环视起这屋里来。

    桌上还有杯尚有余温的残茶,这就可以肯定有人才离开此地不久了!

    “查查看有没有暗道!”

    地道里的杨峻整个脸都已经扭曲了!

    他坚信是有人背叛了他,或许是范舟,或许是护卫们当中的一个,否则的话绝对没有人会轻易怀疑上这里,也不可能在毫无预兆地情况下成功进入!

    “这些白眼狼!”

    他抬脚踢翻了另一张椅子,拳头已握得咯吱作响,“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他们,从来不缺他们的吃用,他们手上的钱比个财主都有余,他们居然还敢背叛我!”

    他低吼的声音在斗室里回荡,但是又不至于失控,而柳余蝉在他这样极少见的愤怒中还是不禁屏息低头,从来富贵险中求,这条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杨峻疯狂起来完全六亲不认,他不确定他会不会把茅头转向自己。

    “是这里!”

    这时候地道口那头传来声低呼,然后就听哐啷一声,外头的声音更清晰地传进了地下。

    杨峻迅速转身,将柳余蝉手里的剑还了给他:“跟我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