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看在路氏的恶行上,这些都不是问题。

    保长甚至发话等袁掌柜回来还要找他深谈云云。

    袁紫伊可算是一战夺回了应有体面,送走了街坊们,便拉住徐滢往她自己住的房间里来。

    房间十分简陋,但袁紫伊往榻上一坐的那气势却让人以为她住在皇宫里。

    她说道:“好歹这世我们有了个好开始,废话少说,谢字我也免了,只问你,你跟崔家的事儿真不用我帮你?”

    “不是说了不用么。”徐滢也不客气地坐下来,微顿,又道:“不过你要是有心的话,倒不如帮我盯盯一个人。”

    “说!”袁紫伊豪气地道。

    “徐镛的表哥,城中笔墨商陆家的五少爷陆翌铭。”徐滢一字一句告诉她,“他身世有点惨,本身我不该这么做,也不关我的事,可或许是前世斗多了留下的直觉,我总觉他有些不对劲。你帮我查查他的可疑之处然后告诉我。”

    “身世惨?”袁紫伊道:“怎么个惨法?”

    徐滢便把徐少惠的死跟她说了。

    袁紫伊点点头。“这个没有问题。”说完又扬唇一笑:“这袁家铺子迟早得是我的,等我管上了帐,手里有了银钱人脉,干什么都不是问题。”

    “德性!”徐滢瞄了眼她然后站起来:“趁路氏没出来我走了,有什么消息便就徐府外找侍棋。”

    袁紫伊一直送了她出门上车。

    徐滢出去半宿没回来,杨氏替她担足了心,正守着烛台心急如焚,忽听她回来了急忙迎到大门外,上上下下把她全看清楚了才抚着心口安定下来。

    徐滢只称是在衙门里忙点事溥衍了过去,然后想把对陆翌铭的怀疑说上一说,然而想到徐少惠当年那场事故过后,杨氏所受到的冷遇,便又打消了念头。

    翌日准时到了衙门,林威被令停职反省,刘灏没到,两位经历已经到了。

    宋澈居然也到了,房门大开着,远远地都能见到他在里头走来走去。

    徐滢沏了碗茶进内,顺眼一扫桌面,只见上头正摆着一叠盖了戳的武举免试人名表。心下微动,便就想起徐镛说过想应试的事来。回头一看宋澈在架前翻书,便小心翼翼打开来看了看,好家伙,还没有写字,也就是说还没有敲定人选。

    就是不知道偷一张揣起来能不能行?

    宋澈走过来:“你在这儿干嘛?”

    她连忙退开半步,笑着弯腰:“今儿是下官轮值,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差遣没有?”

    “没有!”宋澈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坐下来。

    徐滢仿佛听不到,凑上去忙不迭地去帮他整理桌面,再顺势将那叠纸拿在手里,宋澈眼尖,一把将它们夺过来,锁进抽屉里。徐滢道:“下官在王爷那儿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我管着的。”

    宋澈没理她。

    她敛笑站了半日,见他果然不想理她,就算了。

    回了公事房,心思却还在那叠名额上。其实就算能偷过来也是没有用的,宋澈摆明要亲自选拨这批人,就是偷了也会穿帮,可是不偷的话,这么白眉赤眼地去问他,他能答应么?若是去寻端亲王说情,只怕端亲王也不会理这档子事。

    原本徐镛这两日就能换回她下去,他自己在衙门里,这事由他来操作自然好些。可如今被袁紫伊那一害,这事就只能她来办了。看宋澈最近老忙着往下面跑,这事儿恐怕也快定下来,她如果真要办的话,这几天怎么也得拿下不可。

    这里正愁烦着,衙役忽然进来道:“刘都事呢?”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名牌,刘灏还没到,遂回应道:“有事儿么?”

    衙役道:“是佥事大人传他一起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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