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绑在刑架上的韩清儿一见他,当即大喊大叫道:“彭希,你如此妄为,你舅舅定不会放过你!立刻放了我,这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啪!彭希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韩清儿当场被打懵了,口角渗出了血迹,摇了摇头,才慢慢从懵懵中缓过神来。
彭希手中已经提了跟铁钎,杵在了地上,“做都做了,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这么大动静,舅舅回来后,凭舅舅的察觉能力,也不可能瞒过他。”
韩清儿悲愤道:“你好大的胆子!”
彭希淡定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个陪我舅舅睡的女人而已,凭我舅舅的身份地位,不会缺女人,而我不一样,我是他的亲外甥,他唯一的亲外甥,未来的周氏继承人,我就算杀了你,舅舅也不会把我怎样?大不了再换个女人,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平常我供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韩清儿厉声道:“彭希,我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如此妄为,你舅舅定不会放过你!你现在放了我,我回头还能帮你好言几句,不要执迷不悟。”
彭希哦了声,“怎么个不一样法,说来听听,我倒要洗耳恭听。”
韩清儿张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了口,放缓了语气,“彭希,你我素无仇怨,为何如此?到底怎么了,你不妨说出来,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都是一家人,误会解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嗖!彭希手中铁钎突然插出,噗一声直接贯穿了韩清儿的胳膊,硬生生钉在了十字桩上。
“啊……”韩清儿顿时一声凄厉惨叫。
彭希松手了,铁钎还插着,“说吧,怎么个不一样法?”
韩清儿跟了周满超之后,极得周满超的喜爱,加之本就漂亮,否则也入不了周满超的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可谓痛的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一时间疼的说不出话来。
彭希有耐心,等到她缓过来后,才道:“说,只要能说出不一样来,我便放过你。”
韩清儿痛苦摇头,“你等着,你舅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彭希抓了铁钎,拔着,却不肯一下拔出,而是慢慢拔着。
这份痛苦比直接贯穿胳膊更残酷,韩清儿瑟瑟发抖的身体已是冷汗直流,美貌面庞上豆大的汗珠流淌不停。
尽管如此,尽管大脑已经因为疼痛变得不清醒,可她还是不肯说出为什么。
正因为如此,彭希脸色渐显扭曲,是什么事情让这女人宁死也不肯说出?是什么差别让这女人宁死不说?
他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努力恢复平静后,抓着的铁钎骤然拔出。
“啊!”韩清儿又是一声惨叫。
带血的铁钎咚一声杵地,彭希平静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不就是给舅舅生了个儿子么?”
痛苦中的韩清儿竟因此话猛然抬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却开口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已经让彭希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动你了吧?你不说没关系,公虎召已经把孟肃招回了周府,我对你动手的时候,孟肃已经被公虎召控制住了。”
这是实话,他和徐潜联系后,就立刻展开了动作,找到了公虎召,说服的理由以相罗舍为榜样,要求公虎召先控制住孟肃,避免他答应后会出乱子。
这个简单好办,公虎召当即用借口把孟肃从不阙城给招了回来,见面后便直接控制了。
韩清儿大惊失色,嘶喊道:“你想干什么?”
看她反应,彭希面颊紧绷:“你不说也行,我倒要看看孟肃能不能忍住酷刑,他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