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姚先功等人偷偷干了也就罢了,还要挑明了告诉人家,这也太那个了吧?

    不是他脸皮不厚,而是这样做不好,他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开了这口,回头不被姚先功等人给掐死,也得被他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这姓林的王八蛋也太缺德了,这是不让自己做人了啊。

    一听是这个,燕莺脸色也不太好看,出声阻止道:“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已经坏了刘星儿的清白,还要闹得人尽皆知不成?我也是女人,你这做法我看不惯。”

    “是啊是啊。”罗康安连连点头,“林兄,那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我已经悔过自新,已经决心从良了。姚先功他们也喜欢刘星儿,我要是说了这事,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从良?”林渊回头问他,“你自己说吧,从良的事你自己算算跟我说过多少次?”

    “那个,这次不一样,我是认真的。”罗康安弱弱道。

    林渊不理会,偏头盯向燕莺,问:“姚先功最后一次联系罗康安,说的是什么?”

    燕莺狐疑,知他这样问,怕是有什么原因,想了想回道:“具体的记不清楚了,大概的意思问罗康安能不能撤回,需不需要那边协助。”

    林渊:“为什么要罗康安撤回?”

    燕莺:“恐怕还是之前的意思,想让罗康安回去交代清楚情况。”

    林渊很肯定的给了句:“根据几番联系的情况来看,姚先功现在应该已经被调到了寂澎烈身边听用。”

    燕莺跟不上他的套路,问:“这和刘星儿的事有什么关系?”

    林渊:“你怎么还不明白?那边在催罗康安回去,想搞清楚情况,若是没人泄密,若是寂澎烈不知道,罗康安现在和姚先功联系,寂澎烈必然是要让他回去。反之,倘若寂澎烈不再催罗康安回去,你说是怎么回事?”

    “态度变了…”燕莺嘀咕了一句,继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林渊再次回头对罗康安道:“传讯给姚先功,就说你把刘星儿给睡了。要强调,本来打算永远瞒着的,但是总感觉现在的情况不对,万一自己死了不想心里有愧,所以找了个机会对他忏悔之类的,乞求他原谅。大概就这么个意思。”

    这事,罗康安尴尬的要命,目光瞅向燕莺,希望这位能再拦拦。

    然而这次,燕莺也沉默了。

    罗康安顿时满心的无奈,懂的,相对于眼前要办的事来说,他的那点尴尬不算什么,姓林的王八蛋才不会管他要不要脸或者有多尴尬之类的。

    没办法了,又摸出了一张传讯符,打开了车窗,他要死不活的样子,伸出了手施法,传讯符化作粉尘被风吹散了……

    接到传讯,姚先功第一时间找到了羽千重。

    两人亦第一时间奔赴指挥中枢大殿,蒙在黑斗篷里的郭骑寻正在与寂澎烈谈事。

    姚先功多看了两眼郭骑寻,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郭骑寻又戴上了假面,外人不识。

    “神君,罗康安来消息了。”羽千重紧急禀报。

    郭骑寻和寂澎烈相视一眼,都来了精神,寂澎烈指着姚先功手里那张抖动的传讯符,下令道:“验看。”

    “是。”姚先功领命,当即施法驱使。

    如今罗康安给他的传讯符已经不属于他,他已经没了私下查看的资格,而和罗康安联系的传讯符数量有限,未得允许也不得私下使用。

    符篆瞬间化作粉尘在虚空中翻涌,快速凝结成一行行虚浮的字迹。

    羽千重亲自出手配合,抖出一张白纸,将字迹给吸附在了白纸上固定,之后就这样双手拿在胸前,亮给对面的寂澎烈和郭骑寻看。

    发现字还挺多,二人双双负手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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