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插言的手下怒喝道:“放肆,有你们插话的份吗?还不快道歉。”

    张一鸣摇摇手,示意不用道什么歉了,他这时候反而显得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微笑了一下,对洪三宝说:“洪先生,我给你说个故事。我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参加一个辩论,是说日本人一直没有真正向我们中国人道歉,大家都觉得很生气。后来我就说,我不生气,他们爱道就道,不爱道就不道,我们何必生气呢?”

    洪三宝听到这里,感到张一鸣似乎有了和解的意思,忙连声附和道:“王先生好气量,洪某相当崇敬。”说完,又嘿嘿干笑两声道:“不过对狗日的小日本,还是不能轻易原谅。当然,这是题外话,今天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听了洪三宝后面的话,张一鸣长吁一声,道:“洪先生,就冲你后面这句话,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哎,可惜……”

    张一鸣的话锋一转,令洪三宝感到意外,难道他不打算和解?“王先生,你的意思……?”

    张一鸣慢慢将茶几上李建国那块“海军上将杯”的手表放进自己的裤兜里,“这表我是要带回去的。”

    “应该的,应该的。”洪三宝连连点头。

    张一鸣看着洪三宝,又说:“洪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对日本人生气吗?”说完,张一鸣微笑着对屋里所有人都扫视了一圈,大家的注意力不由得都被他抓住了,不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

    “因为,不论日本人道不道歉,我从来就没打算原谅他们!……”

    “哗”的一声,张一鸣拿起了茶几上的马爹利酒瓶,同时将茶几向洪三宝另外三个手下掀去。因为张一鸣在说话时早已暗运密宗太极心法,力道灌注双手,那茶几被掀得飞起,“啪”的撞向对面的三个手下,那三个人全都被撞得“噌噌”倒退数步,一人撞到墙上,另外两人坐到了地上,玻璃茶几也撞成碎片,四处飞散。洪三宝慌忙低头,躲避飞来的碎玻璃。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张一鸣身边的捞仔还没有反应过来,张一鸣已经一拳打在他脸上,捞仔登时眼冒金星,鼻子嘴巴血流如注,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张一鸣又按下捞仔的脑袋,举起手中的酒瓶,将密宗太极的劲气最大限度地灌注手臂,“砰”的一声,酒瓶连着半瓶酒砸在了捞仔的后脑勺上。曾经被当作养生功法修习的密宗太极心法,此刻显现出了惊人的威力和极其霸道的一面。瓶碎,骨碎,张一鸣自己都能感觉到捞仔头骨咔嚓的碎裂声,捞仔整个身体一软,“噗”的从所坐的沙发滚落到地上,再无声息。

    整个过程不过30秒,洪三宝才刚刚抬起头来,捞仔已经成了地上的死狗,张一鸣也起身准备向门外冲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咣”的从外面被撞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冷哼一声:“想跑?”

    这意外的情况让张一鸣顿住了脚步,待他和这个女人一对视,两人俱是大吃一惊,此女不是别人,竟是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