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他,自顾回房和着衣躺下,精疲力竭的睡去。

    第二日很舒适的睡到自然醒。

    醒来那阵子脑子茫茫然了许久,唤来侍女更农洗漱,到了吃早膳时才想起和咐马昨晚经历的那一番曲曲折折。

    前面的前面我貌似提过,我是个属于睡一觉就会把不良情绪扫清的人。昨夜从潜伏康临府到抓住黑农人到发现是宋郎生到和他一路卿卿歪歪到被强吻,我的思维处于一种十分不稳定的状态,今晨静心一思虑,觉得自己最后那番话有些太过咄咄逼人,宋郎生听了只怕也懒得再和我磨磨唧唧没准放妻书已然拟好,就等着我去签好字从此各奔东西了。

    侍女说,驯马爷一大早就往大理寺去了,留下一封信说是要交予我。

    我啃着餐后小甜瓜,暗叹宋郎生果然才高八斗,隔一夜就把休监国公主的休书给完成了,不知会以什么理由让释我们的婚姻已经破裂的无可挽回呢?我空出一只手展信,见子曰:休书……(空三行)……我是不会写的,公王趁早死心罢。宋郎生驸马上。

    那驸马二字尤为明显。

    我:“。。。。。。”

    所以昨晚对话的欺负那么煽情那么悲痛那么决然是为哪般……说了半天宋郎生全视若浮云飘

    我揉着额角,有种莫名的泣血冲动。

    等到冲到大理寺时,宋郎生的副手,也就是比他略年轻一点儿的大理寺少卿徐宁之道:“宋大人今晨交代好京中诸项事物便赶往郑州处理刑狱动乱案,归期未定,怎么,他未同公主殿下说起?”

    昨晚我们在聊和离谢谢。

    我在宋郎生办公的书房里兜了一圈,确认他没有躲在某柜子里躲人后,有些意兴阑珊的翻着他桌面上的案卷,每一卷案例审核明确有秩,朱红的丹迹字字珠矶。

    我愣了愣,间徐宁之:“这里每一桩案件,该不会都是由宋郎生亲审的吧?”

    徐宁之道:“循例逢重案要案自当亲审,普通刑案转交给下属们便可,不过眼下京中局势不比往日,急有各方的人明里暗里要保人。有时案子看去小,这人犯若处理了,是得罪了人,若不处理,另一方眼睛又盯得紧,反会告上一个询私之罪。这种时候还是得由宋大人这个咐马出面才摆得平啊。”

    我看徐宁之说话顺序颠倒错乱,面部表情僵硬扭曲,显然是在抑郁接下来这段时间的重担全都要压在他身上了。不过,就算从他话里听明白一层意思,就是除了宋郎生办事能力比较强悍以外,碍于他驯马的身份,即便做出一些决断得罪一些人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基本上,谁敢办了驳马就等着被给公王办掉。

    换句话说,驳马这个身份对宋郎生而言,也是他在大理寺维持公义的铁令牌么?

    我不由犹豫是不是真的要如此坚定的与宋郎生和离……话说,我怎么老是站在他的立场思考问题,他如何断案与本公主的终身幸福有一文钱关系么?可……大理寺漱天下奏案,此职何等重要,身为监国公王岂能坐视不理?是了,反正只需让大家伙知道大理寺卿是本公主罩着的不就得了,至于是谁有何干系?

    就拿旁边这徐中之来说,模样生的仪表堂堂,宋郎生能把这一大摊事丢给他相比他的能力不错,看上去纯良老实,如果换他做咐马……

    好吧。我纯粹开个玩笑。

    宋郎生这一逃之夭夭和离是办不下来了,若是千里迢迢追去算账,反倒显得我太过沉不住气。走了这么一遭,我心底头最大的疑惑是,宋郎生平日里天天忙着处理公务,哪还有精力去筹谋那些算计我的事?不然,去皇弟那儿挖个底儿?

    翰尚书咳了一声,不置可否。他看本公主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虽不敢造成,权当没听到。

    我继续道:“关于令公子的事,还请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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