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船,然后挂上临江府的旗号运输。

    一个临江府,垄断了整个长江水道的造船和运输。

    而且,临江府是特大的府,一个府的面积等于普通的三府,也就是三分之一个象州。

    站在国君的角度,庆君更愿意把竹山府给方运,因为那里只是象征,不是财富,临江府可不同。 没了临江府,庆国皇室和国库的收入会大减。

    庆君沉吟道:“临江府与别处不同,不若我庆国割让其他府再加上一定的赔款,如何?”

    方运道:“如若再加上一定的科举名额,我便同意不要临江府。”

    “方运,你莫要欺人太甚!”辛植怒火冲天。

    与方运兵道对垒失败,辛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庆国文战胜利,但现在庆国文战失败,他就要承担“丢失一府”的罪责,下场注定无比凄凉。

    方运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冷,缓缓道:“给你五息的时间,从我眼前滚!”

    众人一愣,没想到方运会突然翻脸,除了在文战场上的时候,方运都是以言辞和道理服人,从未如此。

    不过刹那,许多人便想明白。

    之前方运是以客人甚至敌人的身份来,不能在庆国的地界太过分,但现在是以胜利者和此地主人的身份,若是这时候面对无礼的辛植还礼让,那方运这个镇国公兼虚圣太过软弱可欺。

    景国人个个昂首挺胸,扬眉吐气。

    庆国人却个个成了苦瓜脸,事情太明显了,方运这是在告诉他们,这象州已经是景国国土,要撒野?滚出去!

    庆君扭头狠狠瞪了辛植一眼,怒斥道:“堂堂一州都督,竟然出言冲撞虚圣,简直无礼至极!来人,送辛将军回京城!”

    辛植猛吸一口气,怒发冲冠,但看到庆君与宗午源那冰冷的目光,默默低下头,跟着侍卫转身,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辛植突然低吟道:“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曲《木兰辞》,双泪落君前。想不到我辛植竟然因区区舞姬而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可悲!”

    庆君握着拳头,牙齿咯咯作响,压下大骂辛植的冲动。

    方运愕然,辛植在这种时候诵出这首诗,明显是说他和那舞姬一样,明明忠于庆君,最后却含冤受屈,双泪落君前,指责庆君不顾及他的功劳。

    景国众人心里乐开花,暗赞方运的诗写的太好了,竟然能一诗多用,让庆国狗咬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