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被原飞槐这个畜生给做残了,因为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简直就好像半瘫了一样。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嗓子也哑了,说句话喉咙就根针扎似得。

    原飞槐倒是很理解陈谋的感受,还十分体贴的为他熬了粥,一点点喂他喝了下去。

    陈谋正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就听到了手机响了起来,他摸摸索索的拿过来一看,才发现是肖嵘来的电话。

    陈谋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肖嵘大咧咧的声音,他说:“谋子,你没事吧,还活着吗?”其实陈谋一喝酒就会被原飞槐整治这件事,他们朋友圈都清楚,也怪他讲故事讲的太起劲,没拦着陈谋喝酒,这不,就出事儿了嘛。

    陈谋沉默了一会儿,才用他那破的不能再破的嗓子憋出两字:“没事。”

    肖嵘也是过来人了,听见陈谋这声音知道肯定不会没事,所以他讪笑两声,十分心虚的说找个时间来看他,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陈谋懒得说话,嗯嗯唔唔的应了,肖嵘见他情况不好,也知情识趣的挂了电话。

    电话放下后,原飞槐就冒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有点阴阳怪气的,他说:“怎么着,你的好兄弟又劝你和我分手?”

    陈谋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就大喊了句放屁,然后说,谁敢劝他两分手,他就砍了谁。

    原飞槐倒被陈谋这话惊着了,他坐在了陈谋身边,轻轻的摸了摸陈谋肩膀上那个状似齿痕的痕迹,然后道:“后天我妈要过来。”

    陈谋嗯了一声。

    原飞槐说:“你可别被她说糊涂了。”

    陈谋没把原飞槐的话放心上,原飞槐的妈他都见过好几次了,哪能被她说糊涂了呢。